此时，洞壁不仅不断坍塌下来，还有不少石头滑落。
叶凡只能用双腿蹬着岩壁前行。
他还一把扯下身上衣衫缠住双腿，避免滑落的石头砸伤自己。
只是刚走出几步，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烟味。
他循着味道嗅过去，发现尽头有一个水潭。
他微微眯起眼睛。
烟气来自水潭。
水潭中间，一朵娇艳红莲正在绽放，释放着令人陶醉的香气。
叶凡心里止不住一跳。
他本能向水潭靠拢。
“哗啦——”
几乎是叶凡走出五六米，水中娇花瞬间变成一张狰狞鬼脸。
鬼脸张口一吸，把叶凡拉入水里。
叶凡猝不及防，被拉入进去，溅起不少水花。
“砰——”
叶凡抓住鬼脸狠狠砸在岸上。
“嗷——”
鬼脸吃痛，哀嚎一声，重新沉入水里。
叶凡没有犹豫，伸出手指一戳，噗嗤一声，刺破鬼脸脑门，让鲜血汩汩流淌。
接着他一拳轰了过去。
“砰！”
一声脆响，鬼脸被叶凡打飞出去，撞在墙壁缓缓坠落。
它的身躯摇晃了几下，随后一动不动了。
叶凡收拾掉鬼脸，又喝入几口潭水。
等他从水里爬起来时，鬼脸已经化成了枯骨。
叶凡扫视四周一眼，确认安全后，才摘掉口罩露出脸。
他擦拭了一下脸颊，随后从容不迫走到鬼脸所在的洞口。
“咦？有字迹！”
在叶凡低头看向水中枯骨时，一块巴掌大小的残缺铜牌显示他猜测没错。
叶凡把它取了出来，发现铜牌上写着两个字‘龙婆’。
龙婆是谁？
叶凡皱皱眉，随后把铜牌揣入口袋，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刚踏出一步，他又返回去查看鬼脸尸体。
他想要从它口袋拿点东西，顺便探讨一番《龙神九式》的奥妙。
只是鬼脸虽然身负绝学，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始终不曾修炼到家。
叶凡试图窥探它运功法子，却总是被一层薄薄屏障阻挡，无论如何也冲不过去。
叶凡寻思是不是功法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