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锋。”
李牝看着他：“我听人说，只要说出灭你满门、不死不休这些关键词，你就会真的和我不死不休，我已经说了，为何，你却无动于衷？”
“因为我知道李前辈是在和我开玩笑，并不是真正要杀人。”
百里青锋看着他，有些羡慕道：“像李前辈这样的大佬、顶尖高手，怎么可能对无辜的人下手呢？恐怕，就连一般的九级武者，乃至至强者，都没有成为伱对手的资格吧。”
李牝听得他所言，神色微微一凝。
这就是虚无大帝人类形态所具备的感知能力么？
这种特性……
相较于他的“洞悉”天赋来怕都不逊色多少。
不！
百里青锋的“感知”能力，让他想到了完美境界之上，属于宇宙之光们方才领悟的“真灵”之境。
以真灵映照周边，感悟一切有关于自身之事。
纵然对方心生恶意都能轻易察觉。
只是，相较于宇宙之光们映照范围都局限于真灵周边，他的映照范围……
是世界！
双月、天荒！
甚至包括地球所在的人间界！
“真灵么……”
李牝喃喃自语。
这个时候，他前面的百里青锋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李前辈，你要不要加入我们黄金十二宫啊？我们黄金十二宫里面都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绝对配得上你的身份。”
“黄金十二宫……”
李牝回了回神。
他从赵天罡那里了解过黄金十二宫是个什么机构。
这几乎就是一群人陪着这位虚无大帝的人类形态搞出来的玩笑组织。
据说加入这个组织必须得进行一段尴尬到让人能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的宣言。
这种机构……
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
李牝的目光再度落到百里青锋身上。
但见他仍然用一种满怀期待的模样看着自己。
那情绪……
似乎“真灵”境界都掩盖不住。
这种似乎境界高到媲美真灵，运用程度却如若凡人的强烈反差，让李牝都不知说什么好。
但……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有很多别人了解不到的东西。
或者说，不和他近距离接触，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就像外人印象中的虚无大帝人类之身杀伐果断，不是在灭门，就是在去灭门的路上。
可能仅仅靠近他，都会引来灭顶之灾。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灭顶之灾，皆是因为他们被真灵映照出来的恶意。
在知道对方有恶意的情况下，百里青锋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可实际上……
至少从目前他和百里青锋的交流来看，这一切，反而是一种另类的担当。
他似乎要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世界的责任。
这些责任主要的一点就是惩治罪恶。
当然，不否认百里青锋能够将他都骗过去的可能性。
直接骗过他的“洞悉”感知。
如果他真的是在“骗”他，那他们两人的交锋……已经开始了。
这是……
心灵和真灵之战。
真实和虚假之战。
遵循这种假设，既然百里青锋已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