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些儿时聚在一起天真无邪的玩伴，注定会随着年龄的不断成长，事业的功成名就，渐渐各奔东西，再不往来。
……
次日，李牝和方凌绝一道回到了江州市。
他来到别墅时，除了李云瑶和林小鹿外，向筱月也在。
一个多月的指点，向筱月已经练气成罡，踏入炼脏阶段。
看到回到院中的李牝，她显得十分开心：“李老师，我爸刚从一个朋友那里得来一册书籍，说是他武圣阶段淬炼精神的心得，让我给你带来。”
“替我谢过向府主。”
李牝点了点头。
虽然他已经完成了和向天行的交易，但那位府主也没有自此和他划清界限的意思，反而时不时让向筱月来他这边跑一趟，保持来往。
“你在这里，正好。”
李牝说着，看了身后的方凌绝一眼：“你们两个都是练罡，且是突破不久的练罡，我便统一教一下你们炼脏换血的修行之法。”
“练罡！？”
方凌绝看着充其量十七八岁的向筱月，神色中有些震惊。
他花了半辈子才苦苦成就的练罡境，这个少女都不见得成年了，就达到了？
“她是镇守府向府主之女。”
李牝介绍了一句。
方凌绝听了，这才恍然大悟。
那就正常了。
就像很多人大半辈子才勉强买得起一辆百万豪车，可对那些真正的富贵人家子女来说，买豪车就像买菜一样，完全看自己的心情。
李牝让方凌绝、向筱月稍微准备了一下，同时也叫上了林小鹿、李云瑶：“你们两个也听着，虽然你们还没有练罡，可多听一点总没有坏处。”
招呼了两人后，一行人来到院中。
做好准备的方凌绝看着李牝，心中有些感慨。
一年前，还是他教导李牝如何抱丹，现在，却换成了李牝教他如何炼脏换血。
人生际遇……
当真妙不可言。
“炼脏换血和罡劲相辅相成，众所周知，罡劲的本质，就是一种高频振荡的劲力，由于振荡频率极高，劲力不断叠加，最终在空气中呈现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浪状态，振幅越快，爆发出来的罡劲就越强。”
李牝通俗易懂的介绍着：“振幅以人体为放大器放大，放大的倍率不取决于武者的筋骨，而在于他们的内脏，很多人，在超负载状态时首先出现问题的往往不是身体外在，而是肉身内部，为了弥补这些缺陷，宗师才要炼脏换血，全面完成由内而外的一套强化……”
李牝一一进行着讲解。
同时让两人运转劲力，透入肺腑。
他佩戴着这套顶尖星器，精准的感知两人体内的气血情况，但凡某次练罡属于无用功，又或者损及自身，都会及时指正。
仅仅一天，方凌绝就觉得自己的炼脏效率显著提升。
到了第二天时，方凌绝、向筱月炼脏损及自身、无用功的过程大幅减少，甚至几近于无，李牝再根据他们的修炼状况进行优化、引导，提升他们的修炼效率。
仅仅三天……
明明李牝只对两人进行了一些细微性的调整，甚至都没有大改他们的修炼功法，可带来的效率提升却立竿见影。
一时间，哪怕方凌绝自忖不属于普通人之流，心中仍然大受震撼：“这就是名师之能吗！？”
他看着李牝，倒吸一口冷气：“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突飞猛进了！天才……果然是不讲道理、不管逻辑的！”
“此事你知我知即可。”
李牝笑了笑，对方凌绝交代了一声。
方凌绝慎重的点了点头。
李牝的教导能力在方凌绝看来，几乎超过了名师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