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走到韩三儿面前,点头致意:“三哥。”
韩三儿暂时放下手机,抬起头看着黄毛,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得意的光芒:“回来啦?省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站起身来。
黄毛的神色带着几分得意和报复的快感,说道:“三哥,这下卢长青可算是完蛋了。很多会剪纸的村民都去省城工艺品店闹事了,差点把店都砸了。警察都来了,可算是给咱们出了一口气啊。”
韩三儿听后非常高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狠厉的光芒:“呵呵,我新月妹子那已经渡过难关了,现在该轮到卢长青难受了。最好是让卢长青逼上绝路,然后才能让他说出来背后的老板是谁。”
黄毛点头表示理解,说道:“明白,三哥。那就这样,我先去处理一下后续的事情。”
“嗯,省城那边就靠你了,你盯住卢长青的一举一动。”韩三儿嘱咐道。
“放心吧三哥。”黄毛点点头,然后转身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办公室,仿佛带着一种复仇后的快感。
韩三儿看着黄毛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着,话语中充满了狠厉与坚定:“新月,你要记住,那些跟宋新月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韩三儿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冷酷的光芒。
随后,他又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在品味着胜利的滋味。
韩三儿替宋新月报复卢长青,让他感到满足和快感,但同时也让他意识到这场斗争的残酷和无情。
在这个游戏中,只有胜利和失败两种结果,而他韩三儿只有一个目标——胜利。
在这个充满硝烟的世界里,韩三儿如同一匹孤狼,时刻准备着对任何阻挡他前进道路的敌人发起攻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为了能帮助宋新月扫清障碍,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他的步伐。
其实,韩三儿虽然已经和宋新月认了干兄妹,但是脑子深处还是喜欢宋新月,这并非兄妹之情。
这种男女之间的情愫,可以欺骗得了别人,但欺骗不了自己。
转眼之间,就是一个月之后。
一个人的福运是循序渐进的,比如宋新月。
一个人的霉运,自然也是循序渐进的,比如沈长河。
此时的沈长河刚从外面回到办公室,面色阴冷,从下车就一句话没说。
杜成义紧跟在后,也不敢说一句话,急忙给沈长河倒茶,这才斗胆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沈长河喝了一口茶,并拿出了一根香烟:“巴黎那边的生意谈不成了。”
杜成义顿时惊诧不已,因为他知道如果巴黎那边的商业谈判出了问题,那么会引起很大的负面连锁反应。
“沈总,那卢长青那边怎么交代啊?”杜成义急忙掏出打火机,给沈长河点烟。
沈长河深吸了一口香烟,想了想叹息道:“能怎么办?只能和卢长青划清界限。欠条又不是咱们打的,让那些村民去找卢长青好了。”
“沈总,不至于吧?”杜成义试探着说,“一共也没欠多少钱,咱们应该能还的上。”
话音刚落,沈长河目光犀利地移向了杜成义,不怒自威:“卢长青本来就是一枚棋子,这根本就不是多少钱的问题。你要是愿意替他还,我没有意见。”
杜成义见沈长河生气了,急忙避开沈长河的目光,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