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沈长河的脸上,眼神中透露着喜悦。
此刻,他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视,哼着小曲儿。
沈长河的心情无比激动,因为他知道宋新月那边已经扛不住了。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沈长河目光仍旧在电视上,随口应了一声。
进来的人是杜成义,他来到沈长河身前:“沈总,宋新杰他们两口子就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沈长河并不在意。
杜成义眉头微皱,有点担忧:“可是……咱们派人去宋家老屋翻找《星云剪纸图谱》,会不会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人可是你找的,你心里竟然没有底?”沈长河目光凌厉地看向杜成义。
杜成义被吓得一哆嗦,急忙避开了目光,连忙说道:“沈总,我只是说万一。按理来说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在行动之前,我已经叮嘱过你。在这件事上不能有万一,不能有任何纰漏。”沈长河变得十分严肃,注视着杜成义,“如果有一丝纰漏,那么警察就会顺藤摸瓜找到你……”
杜成义急忙补充:“沈总放心,我是不会说出你的。”
沈长河意味深长地朝杜成义笑了笑,然后略微岔开的话题:“从我对宋家兄弟姐妹的观察来看,宋家人应该不清楚《星云剪纸图谱》的存在。”
杜成义微微点了点头:“如果宋家兄弟姐妹不清楚,这当然是最好的。”
“是啊,那么他们就不用跟我同时找了。”沈长河叹了口气,眯缝着眼睛嘀咕,“真是奇怪了,宋青山能把图谱藏在哪儿呢……”
就在这时,沈长河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长河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沈总,我是卢长青啊!”
“哈哈,是长青啊!”沈长河翘着二郎腿,爽朗一笑,“最近你那工艺品店,没有人再去找你麻烦吧?”
“没有,进了之后我又安装了两个监控。”电话中,卢长青回应着,然后话锋一转,“可是沈总,我现在的压力并不是有没有人来砸我店,而是我手里积压了那么多高价收购来的剪纸作品,我该怎么才能不赔钱的情况下销出去?这个问题,应该解决了。如果再不解决,我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
沈长河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淡淡笑道:“长青啊,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年后我一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的,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你那边再撑一撑。”
“沈总啊,我十分理解你现在的处境。”电话中,卢长青的话语中饱含苦涩,“你想用兄弟我来给宋新月施加压力,这一点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的资金也是有限的,你最好可以先给我一部分资金。这样的话我去乡下采购剪剪纸,也心里不慌不是?”
卢长青说得句句肺腑,就差把心掏出来了,希望沈长河能理解自己一下。
“长青啊,你是不放心我吗?”沈长河眉头皱起,显然有些不高兴,“如果你不放心,我觉得我不靠谱,一会儿我就让成义把钱给你打过去。”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电话中,卢长清意识到沈长和生气了,急忙否认。
沈长河意识到对方不再紧逼,便打起了感情牌:“长青,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们跟亲兄弟有什么区别?其实并不是我不把钱给你,是因为别人还欠我钱,我暂时给不上。欠我钱的人说了,年后就会给我,到时候,钱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明白,沈总根本不差钱。”电话中,卢长青奉承着,但再次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但还是那句话,这么高的价格收来的剪纸,要怎么卖出去呢?”
“长青啊,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正在和法国巴黎国际艺术节那边对接。”沈长河想了想,眼睛一亮说道,“到时候这些剪纸作品都会出口。价格可能会比国内提高10倍不等!”
“啊,真的吗?”电话中,卢长青惊讶不已。
“当然。”沈长河什么肯定地说,“我之前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是因为这属于商业秘密。但是一想到咱们之间是兄弟,和你说也无妨。”
“好,沈总我明白了,你要早这么说,我早就放心了。”电话中,卢长青明显没那么担忧了。
突然,沈长河又叮嘱:“对了长青,采购剪纸的时候,你不要太实在。”
“什么意思?”电话中,卢长青有点没弄明白。
沈长河说道:“当双方建立起信任的时候,要学会不要把风险都压在你自己身上。”
“哦,我明白了。”电话中,卢长青顿时开窍了,“沈总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可以和那些村民赊账了,然后也可以把欠款拖到年后。到时候你和巴黎那边谈完了合作,资金也就充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