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豪华的餐厅里,沈长河和杜成义坐在一张桌子前,享受着美食和美酒。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长河,这次我们可算是出了口气啊。”杜成义笑着说,举起酒杯向沈长河示意,“沈总,宋新月那个女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沈长河也笑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恶毒的快感:“没错,成义,这次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你看,我们终于让那个骄傲自大的女人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我听说她流产了,这可是报应啊。”杜成义幸灾乐祸地说,“而且,现在连旅行社那边都已经不联系了。这真是太好了,她的自负终于得到了报应。”
“没错,成义,这就是他的命。而他的命,任由我们摆布。”沈长河得意洋洋地说,“他想借剪爱这个牌子,让宋家剪纸借尸还魂,根本不可能。”
“是啊,他那就是痴心妄想。”杜成义呵呵一笑,感慨地说,“他跟咱们斗来斗去,还是败在了沈总您的脚下。”
“只要旅行社不跟他们合作,那么暂时剪爱这个牌子就起不来。”沈长河眯缝着眼睛,一脸得意地说,“我要亲眼看着宋家剪纸这块金字招牌,在我面前变得粉碎!”
他们的对话在餐厅里回荡,引来了其他客人的侧目和议论。
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和快感,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
沈长河和杜成义的对话展现出了小人得志的样子,他们用自己的手段和阴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没有任何道德和良心的约束。
他们的行为和言语充满了恶意和快感,仿佛这个世界就是他们的游乐场,他们可以随意摆布和玩弄别人。
这顿饭的尾声,沈长河叮嘱杜成义:“成毅,最近你要安排人盯住宋新毅。”
“放心吧,沈总。”杜成毅点了点头,目光阴鸷,“他要是再敢胡来,我就安排人做了他。”
“不,成义,要命的事情,咱们从来不做。就算做,也要交给警察。”沈长河点燃一支烟,阴阴一笑,“做事要周全,要心思缜密。哪怕一点不起眼的纰漏,都可能把自己带进万丈深渊,永不得翻身。”
“嗯,我明白了沈总,我会斟酌行事的。”杜成义再次保证。
沈长河长出了口气,悠悠说道:“这一次,希望宋家剪纸,永远都爬不起来。”
……
绥海县人民医院内,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宋新月躺在病床上,空洞的眼神像是被风干的湖水。
流产后的她,经常目光空洞,如凋零的花朵,失去了生机。
林成栋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温暖而坚实。
但是,他的安慰却像是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苍白而无力。
“月儿,你要坚强,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林成栋摩挲着宋新月的手,柔和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温暖。
宋新月微微动了动眼皮,泪水在眼角晶莹闪烁:“成栋……”
她想回应,却发现声音已被悲伤吞噬。
心如同被撕裂的纸片,飘散在冷酷的现实中,无依无靠。
突然,一道娇小的身影闯入了这悲伤的氛围。
没错,是铃铛。
铃铛像个小天使一样,带着纯洁无瑕的微笑,跑到了宋新月的床边。
“妈妈!”
在铃铛的身后跟着宋新凤,很显然,铃铛是她带过来的。
铃铛小心翼翼地握住妈妈的手,仿佛想把她的温暖传递给妈妈。
宋新月见到铃铛,悲伤化解了几分:“铃铛,你咋来了?”
“铃铛这两天一直睡不好,总在半夜喊妈妈。”宋新凤叹了口气,“没招儿,我就只能把她带来了。”
“妈妈,你好点了没有?”铃铛柔声说道,小脸上流露出一种超过年龄的温柔。
宋新月感到了那份纯真的温暖,心中的疼痛似乎被抚平了一些。
“嗯,妈妈好多了,谢谢铃铛。”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摸了摸铃铛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