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海瞥了一眼宋新凤,没有说什么,继续靠在那玩儿手机。
随后,宋新凤和徐长征收拾完毕,回到了客厅,这才敢大口地呼吸。
宋新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抓了抓头发,一脸痛苦。
徐长征坐在一旁,一声叹息安慰:“凤儿,别生气,这不是没办法吗?”
“都怨我,我该死……”宋新凤仍旧埋着头,痛苦地摇头。
“凤儿,想开一点。”徐长征将妻子揽在怀里,“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找新杰和大哥研究一下。毕竟,他们之前也说过,胡云海的问题一起解决,目前只是暂时安置咱们这而已。”
“自己做的孽,哪还有脸去找他们,尤其是小杰。”宋新凤长叹了口气,“过些日子再说吧,今天咱们和胡云海说了,他应该能收敛一点。”
徐长征也是一脸愁云:“唉,但愿吧,真是让人崩溃。”
就在宋新凤和徐长征两口子,被胡云海搞得苦不堪言的时候,宋新月一家的好日子来了。
因为宋新杰将“剪爱”促成了若干个旅行社合作,因此剪纸近期销量一直不错。
虽然因为剪纸展览的事情,稍微遭受了一点负面影响,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剪爱”的总体销售。
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宋新杰当日剪纸展览的那一番说辞。
虽然很多人不相信,但是也减少了一些负面影响,同时也忽悠过了沈长河。
由于“剪爱”暂时已经步入了正轨,所以宋新杰也不用那么忙碌了,他要抽身回一趟海参崴。
因为,他以后要回国发展,总不能和妻子娜莎分居两地吧?
这次回海参崴,就是去接娜莎的。
之前宋新杰回国的时候,娜莎就希望宋新杰安排好了一切后,就接自己去中国生活。
娜莎对于中国的迷恋,不仅仅是中国的文化,也不仅仅是中国男人,而是中国的方方面面。
这是一个西方年轻女人的对神秘东方的向往,也希望后半生能生活在中国。
宋新杰回海参崴的头一晚,宋新月和林成栋请宋新杰吃了一顿饭,算是给三哥的送行宴。
饭桌上,宋新月举起酒杯,对宋新杰说:“三哥,谢谢你!”
宋新杰一笑,打量着宋新月:“干啥,又来这出是不是?我也是剪爱的一份子,有什么好谢的?”
“三哥,你虽然这么说,但是必须得谢。”林成栋也端起了酒杯,“这个酒,我们两口子敬你!这几个月如果没有你,我和月儿真的就完了!更不可能击败沈长河,拿下那么多合作方!”
“是啊,三哥。”宋新月点了点头,一脸感激,“如果没有三哥你,积压的那么多剪纸,就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剪纸,乡村里的那些学员,就不能有收入。所以啊三哥,剪爱的史册上,有你浓重的一笔!”
“啧啧啧,还浓重的一笔!”宋新杰笑着害了一眼宋新月,“行了行了,喝酒喝酒!”
宋新月和林成栋相视一笑,将杯中酒喝了一大口。
可是,就在宋新月放下酒杯的一瞬间,竟然连续干呕的几下。
这突如其来的状态,把宋新杰和林成栋都吓了一跳。
“新月,你这是咋的了?”宋新杰放下筷子,探着头关切地问。
林成栋急忙打量:“月儿,没事儿吧?”
宋新月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可能是有点儿着凉了。”
宋新杰突然坏笑:“月儿,你不是有了吧?”
“三哥,不可能。”宋新月一愣,白了眼宋新杰,“我和成栋就没想要……”
“是,没想要。”林成栋点点头,“铃铛刚手术,就算是要,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宋新杰“哦”了一声,“倒也是。不过呢,到时候,你们还是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当然了,你们也把铃铛视为己出,这不冲突!”
“嗯,三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宋新月轻抚着心口,似乎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