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刘建狠狠地打了易欣一个耳光,“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凡是我看上的女人,都是我的!你要是再敢反抗,把你杀了,剁碎了,扔出去喂狗!”
刘建一发威,那易欣也害怕了,哭了起来,只好任他摆布。
事后,梁蚡得知了此事,骂道:“这刘建真不是人,儿子竟然和父亲争老婆!”
这话很快传到了刘建的耳朵里,刘建恨得是咬牙切齿,发誓要将梁蚡杀死。
白云浦。
这里是江都通往邯郸的必经之路。
梁蚡听说江都易王刘非为人豪爽仗义,对手下人不薄,目前正在招募一批武林高手,另有所图,他本想把易欣进献给江都易王,希望能得到刘非的重用,不承想却被他的太子刘建夺了去,他觉得太子刘建如此荒淫无耻,即便是在刘非手下做事,将来也难保不与太子打交道,肯定会很不顺心,不如打道回府算了,因此,他骑上一匹快马,打算返回邯郸。
当他赶到白云浦时,有一座石桥,架在河上,在石桥的中间站着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只见此人中等的身材,黑色长大的披风罩在外面,头上戴着一顶草帽,低着头,脸上留着络腮胡,看年龄在三十岁左右,面沉似水,腰间悬着一把佩刀,刀并不甚长,刀鞘是黑色的,刀头宽大。
梁蚡勒住战马,拱手问道:“朋友,请问你是哪位?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笑话!这桥是你家的吗?只许你走,不许我走吗?”那络腮胡冷冷地说道。
“这桥自然不是我家的,如果你想要过来的话,你先请。”梁蚡说。
“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我要过便过,要不过便不过,我站在这里晒会太阳,干你何事?”那人说。
“朋友,你今天莫不是来找茬的吧?”梁蚡一听那人的口气,就知道他是有意而来。
“你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应该知道,话是不可以乱说的,”那人又说,“我今天听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你是不是还说过一句‘儿子竟与父亲争老婆’的话?”
梁蚡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说:“原来你是太子刘建的人。”
“不错,你还没老糊涂!”络腮胡说。
“那你到底是谁?今天拦住我的去路,又想怎样?”梁蚡问道。
“听说过神刀丁良吗?”那人说。
“原来你是大梁神刀门的人!”梁蚡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与你们神刀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
“你我之间是没有仇恨,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已经归顺了太子刘建,今日特奉太子之命,来取你的舌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乱说话了!”丁良说。
“哦?那么,我想请问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梁蚡一听,也火往上撞,“虽然说你们神刀门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但是,你们也不能欺人太甚!”
“说别的都没有用,拿命来吧!”丁良冷冷地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必要再往下说了,只能武力解决。
只听“呛啷”一声,丁良拔出了神刀,那刀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直刺人的二目。
丁良双腿微蹲,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右手持刀,将刀横于眉前,双眼紧盯着梁蚡。
梁蚡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拔出佩剑,剑尖直指丁良。
到了此时,二人并不搭话,往前一跃,凑在一起,刀剑并举,战在一处。
神刀门的刀法,不似人间所有,仿佛是一种来自天界的刀法。
这种刀法的变化和威力,也不是哪一位凡人能够想得到的。
绝技“神刀杀”返璞归真,虽然没有变化,却包含了刀法中所有变化的精髓。这种刀法,凌空盘旋飞舞,取人首级于百步之外。
丁良练成了“神刀杀”,这每一刀出手的方位、时间、力量、速度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恰好能将自身所有的力量,发挥到极限。
因为此刀法杀气过重,变成了神鬼皆愁的魔刀,石破天惊的一刀。
二人打斗到四十个回合,丁良突然使出了绝技“神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