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读书了吗?”隆虑公主问她。
“没有。”
“为什么不去读书?”
“因为先生今天没有来。”小昭平君说。
“先生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他是生病了吗?”隆虑公主问。
“娘,不是的,就是因为昨天我趁他睡着了,把他的胡子拔下来三根,所以,他今天没有来。”小昭平君说。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把先生的胡子给拔下来了,”隆虑公主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你这还有做学生的样子吗?你小小年纪竟敢如此胡作非为,做出此等逆事,简直把我给气死了。”
“娘,这又有什么呢?上次,先生让我背《论语》,都是知乎者也,无聊透了,我背不上来,他打了我三戒尺,都把我的手打肿了,”小昭平君振振有词地说,“既然他能打我三戒尺,为什么我不能拔他三根胡子呢?”
“你!你真是个不学无术的逆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隆虑公主气得想从床上挣扎起来打他,却一口气接不上来,又昏迷了过去。
“公主,你醒醒!”丫鬟一看,吓得不轻,连忙又来找陈蟜和楚服。
陈须亲自带人赶到浐河边上,果然那匹神马在河里洗澡,而且,另有一匹黑马在与它一起玩耍。
陈须大喜过望,把神马连同那匹黑马一起牵回来了。严格来说,那匹黑马不是他牵回来的,而是跟着神马一起来的。
陈须就问楚服:“大仙,您是怎么知道神马在那里的?”
“天机不可泄露,这是天上的神仙告诉我的。”楚服故作神秘地说。
“您居然能与神仙对话,那您可真是大仙呀!”打这以后,他们把楚服奉若神明。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前几日她听说浐河那里发现了一匹黑色的野马,无人能降得住,据此猜测那匹神马也去了那里。
陈阿娇的寝宫。
这一日,陈蟜带着楚服来拜见陈阿娇。
“阿娇,今天我给你介绍一位大仙。”陈蟜对陈阿娇说。
“二哥,你说的是哪位大仙?”陈阿娇一听觉得有点奇怪。
“参见皇后!”此时从门外走进一名妇人,正是楚服,她见到陈阿娇之后,连忙趴在地上磕头。
陈阿娇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她洁若冰霜,莫可逼视,秀美大气,花枝招展,身段妖娆,甚是妩媚,风致天然,温润如玉,清澈如水,清雅不可方物,眉间如聚霜雪,冰雪出尘之姿,宛如仙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哪里是什么大仙,分明就是一位神仙姐姐。
“免礼,快起来!”陈阿娇用双手把她扶了起来,“楚服姐姐,你如何长得这般标致,皮肤保养得这么好!”
“皇后,您过奖了,您才是真正的美人呀!”楚服说。
“妹子,这楚服可是位活神仙,她能掐会算,本领高强,呼风唤雨,法力无边,还懂医术,世上的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你有什么困扰就和她说吧,”陈蟜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知道了,二哥。”陈阿娇说。
陈蟜交代完,就转身出去了。
“楚服姐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长得这么漂亮,还有这么大的本事,真是让我佩服呀。”陈阿娇也很是喜欢美丽的女人,搀着她的胳膊说。
“皇后,您是金枝玉叶,我怎么敢与您姐妹相称?”楚服说。
“这有什么?这是在我的寝宫,又不是在朝堂之上。”陈阿娇说。
“皇后,您真是平易近人呀,”楚服说,“你二哥所说的太过夸大其词了,那都是江湖传言,如果说治个伤寒,感冒,占卜个吉凶,或许是可以的,至于其他的纯属传闻。”
“所谓空穴来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如果你没有本事的话,别人也不会这么说你。”陈阿娇说。
“不知皇后有什么烦恼,可否说给我听听,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楚服说。
“不瞒你说,我现在最大的烦恼有两个:其一,我没有孩子,已经花了很多钱都没有治好这个病,其二,皇上现在宠幸卫子夫,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回心转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来?”陈阿娇坦白地说。
“原来是这样,皇后您不必着急,这医术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我们可以试试,我曾经医治好上千名不孕不育的女子,根据我的经验判断,我想你可能也是因为气血不顺,淤积而至,只是这个治疗周期有点长,”楚服说,“至于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让皇上回心转意,我有一种灵丹妙药叫做‘回心丹’,只要你坚持服用,皇上早晚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你身边的。”
“楚服姐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陈阿娇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皇后,在您的面前,我岂敢撒谎?”楚服说,“只是……”
“只是什么?”陈阿娇问。
“只是这个所用的药材有点贵,费用有点高。”楚服说。
“这个无妨,你尽管放心,”陈阿娇说,“只要能医治好我的病,实现我的心愿,就是花再多的钱也在所不惜。”
“皇后,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那么,从现在起,你不用回去了,就住在我的宫中吧,”陈阿娇说,“这样煎药,炼丹也方便些。”
“是,皇后!”楚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