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也跟着笑了,牵着她的手将人拽进卧室里。
“温情,总感觉我们的二人世界太少了。要不,考虑一下,找个合格的保姆照顾宴宴和苒宝?你总是这样忙前忙后在家照顾孩子太辛苦了。”
温情点点头:“可以啊。”
正好自己心里也有那个想法,总不能一直宅在家里。
她也是有梦想,想要到达一个巅峰和这个人并肩而立的。
霍斯年在温情还带着潮湿水汽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先给你吹头发。”
“好。”
温情有些时候为了赶时间,总是湿着头发睡觉,可自从和霍斯年在一起她每次头发湿着,这人都会将她抱起来十分温柔的给她吹头。
“霍斯年,我们明天去清晚家看看吧,他们好歹也是这么多年修成了正果,总要去送一份结婚礼物。”
说起礼物,霍斯年又想到了周萧庭……
宛如一个死循环一样。
脑海里魔障未除。
他心不在焉的答应:“好啊,有想好结婚礼物要送什么了吗?”
温情低头细数着自己,该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过去,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想了很久,她脑海中灵光一闪。
“我可是有一份压箱底的好东西,到时候送过去保证晚晚会开心。”
“嗯。”霍斯年点头。
吹风机的嗡嗡声响在二人耳畔,暖暖的风吹拂而来,男人的指尖按摩头皮,他长指穿梭过黑发间,动作温柔无比。
这样的事情像是做了很多很多次。
温情忽然开口:“霍斯年,你吹头发这样熟练,是不是以前跟很多人吹过?”
听到这句话,霍斯年一时间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他霍斯年这个人像是生来就为了等待温情而存在的。
他没有白月光。
简单来说,在他的世界里,眼睛里,世上的女人分两种。
一种单纯的称之为女人,另一个则是温情。
“温情,我素了很多年,身边除了徐立连个女秘书也没有。”
“可是……你吹头发的方式好专业。”
霍斯年无奈的看着她逗自己。
“你就这么消遣我吧。”
“快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头发吹干,吹风机关了,霍斯年半蹲在温情面前。
她坐的高,微微垂眸,睫毛宛如精灵翅膀扑闪。
霍斯年嘴角勾上笑:“我……学过。在模特身上,将假发弄湿,然后,一遍一遍的吹干,幻想坐在我面前的是你。”
温情脸上笑意一点点消散。
她想到上次赵婶在家里时说的话……
“小年晚上不睡觉,一遍遍的在夜里干家务,做饭菜。”
“我们这些人原本还没老到没办法照顾他和宴宴两个人的起居,这孩子执拗,死心眼儿。这些事他是想一个人做……”
“温情,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笨拙的方式等着你回来。”
……
原来,不止是流利娴熟的家务,就连吹头发这些小细节上的事,他也做过吗?
温情忽然觉得眼角湿润,在泪水坠落下的那一瞬间,霍斯年温暖的双手及时托住她的脸。
“霍斯年,你怎么尽做这些傻事?你知不知道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