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究竟想说什么?”
老教授依旧和蔼的笑。
“温小姐不必戒备,我们就这样随意聊聊天好吗?”
温情眼睛微微一眯,蹭的坐了起来。
这些心理医生的招数都是一样。
温情早已经见怪不怪。
她完全不配合。
“抱歉,我想我和您没什么好聊的。”
看着进了客房不到两分钟就走出来的温情,霍斯年从沙发上起身。
老教授指尖夹着一烫金名片。
“霍先生,就目前这样,无法确定温小姐究竟是否生病。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心门紧闭,不信任任何人,也不配合治疗。”
“我这边建议您去心理医院做下心理评估。”
“好。”霍斯年安排了司机将这位教授送走。
他将名片收起来上楼。
卧室门已经锁上。
霍斯年无奈,用钥匙开了门。
温情坐在飘窗上,窗帘垂下,阳光将她的身影打在漂浮摇曳的帘子上。
霍斯年轻叹一声。
他走近。
“温情,你这是又在闹什么?”
温情没出声。
“你最近很反常,自己察觉不到吗?”
“你是想说我生病了?”温情淡淡出声。
霍斯年将帘子往两边拨开,他伸手,指尖描绘温情眉眼。
“你瘦了很多。”
“霍斯年,你知道我刚刚在看什么吗?”
话题突转。
她说:“我在看院子里的玫瑰,时间过得真快,这个时候那些玫瑰都要凋谢了吧?”
霍斯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未曾打断……
“我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霍斯年呼吸猛然一窒。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非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呢?”
“盛放的玫瑰都会凋零,更何况是人呢?”
她很小声,断断续续的,像是说给霍斯年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这一次,霍斯年几乎落荒而逃。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难过。
“可你呢温情,你喜欢我吗?”
这是他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时说的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温情便知道自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