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被他摁在了门板上,男人粗粝的指腹狠狠按在温情唇角。
“究竟要怎么教你才肯乖一些?”
温情狠极了被这样控制着,她眼眶不自觉发红,声音低哑。
“我又做了什么?霍斯年,做你的太太难道连个正常交朋友的人权利都不能有吗?既然这样,离婚啊!”
“温情——”霍斯年怒到极致,那一贯的伪装也没了,他眉心蹙着,将女人两只手高举摁到头顶。
“说了别惹我!”
“那你有本事放我离开。”
“激我?”他偏头,温柔的吻落在温情雪白脖颈上,引得她浑身战栗。
他像是蛰伏暗处的凶兽,呲牙准备下嘴。
温情闭上眼,快被霍斯年折磨疯了。
他轻轻笑了,呼吸细密喷洒,拂在温情脖颈。
“温情,我说过,不会让你如愿。”
——
一番折腾后,霍斯年憋着一股滔天怒火下楼。
不知情的顾景辞还往前凑。
“对了,鸣羡呢?不是做心理咨询么?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霍斯年那强忍的怒火被推到最高!
他怒目凝在顾景辞脸上。
顾景辞被他看的心中骇然,他做了什么让他看不顺眼的事?
“老霍……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霍斯年冷冷道:“姓易的到底什么来头?”
“他得罪了你?”顾景辞试探性的又猜,“跟你有过节?难不成是在生意场上?”
不对啊。
易鸣羡是个医生,怎么可能跟商界的人扯上关系?
“老霍,他就是个心理医生,不管哪儿惹到了你,你都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霍斯年咬牙:“他想拐我老婆跑路,这事儿,怎么算?”
顾景辞没了声音:“这……你等着,我去教育教育他,这小子不懂事!该打!”
说完,聪明的人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顾景辞直到跑出庄园都还心有余悸。
他拍着胸脯,刚走到车库旁,忽然瞧见一抹红着眼眶的身影。
“景辞哥!”
拔高的嗓音,突然响在耳畔。
南栀在这儿蹲守了太长时间,以至于刚站了起来,险些又摔倒。
本想抓住顾景辞一把。
谁知顾景辞毫不留情闪身,南栀整个人趴到了车身上。
“景辞哥……”南栀委屈的撅着嘴。
顾景辞有些意外:“你在这儿干什么?”
南栀站直身子:“景辞哥,我在这儿等了很久,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你见我?难道不是见霍斯年?”
南栀低下头:“斯年他现在压根不想见我。”
“景辞哥,我们几个好歹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能不能求你帮我个忙?”
顾景辞没一点儿犹豫的摇头:“南栀,你别怪我不帮忙。咱们一起长大是没错,但我跟你没那交情。”
“更何况你和老霍的事儿我也知道一些,你俩啊,我还真帮不上忙!”
“景辞哥!”南栀声情并茂,从未想过顾景辞会拒绝的这样干脆。
“我给你跪下了!”
眼看着南栀双膝一软,就要跪下。
顾景辞头疼。
“景辞,我没办法了!斯年为了温情外婆的事儿,快要搞垮我们南家了!”
“我真的走投无路,我求你……求你帮帮我,再这样下去我们南家在京城是真的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