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置身一片黑暗。
温情更加绝望,她耳边一时间只剩下黄毛三人的声音!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脑袋被大掌摁着,冰凉的门板几乎要让自己五官变形。泪水越来越多,视线模糊,温情听到了易鸣羡的声音。
“温情,你睡了吗?”
他在敲门,还出了声音。
小旅馆太劣质,毫无隔音设备。
霍斯年停下来,他修长白玉指尖缠绕着温情脑后一缕长发。
那海藻般的长发坠在一片冰肌玉骨中,呼吸间轻颤,美的惊心动魄。
他饶有兴致的听着。
门外,易鸣羡皱着眉未曾舒展。
他在将温情送到了楼梯口后便出门看着了。
他等了许久,一直未曾等到温情房间里的灯打开。
那一瞬,他心底不安,总觉得温情像是发生了什么。
他在楼下来回走动,不经意间一撇,竟看到了路边停着的那辆全球限量版幻影。
炫酷地黑色车身几乎融入黑夜,它就那么低调无声的停在黑暗处。
可它价值摆在那儿,易鸣羡根本无法忽视。
他确认后瞳孔骤缩,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天,带着温情葱玫瑰庄园出来时他就明白了什么。
先前给他打电话的女人未曾告诉他全部,他只知道温情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嫁人了。
嫁人后过的不幸福,她想离婚,但她哪位。权势身份尊贵的丈夫不同意。
所以,她要自由,她要走。
易鸣羡听了电话里人的话,当时便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在知道了温情嫁人的那一刻。
所有不该有的心思都该停止。
他也不该卷入这场是非趟这个洪水,可他发现自己根本拿温情没有办法,他拒绝不了她的任何求助。
所以,他帮了那个忙。
在看到玫瑰庄园时也猜到了那个人的身份。
确实不是温情能够抗衡的。
本以为她走了便结束了。
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能跟到这里。
想到这儿,易鸣羡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温情,要是没睡,你就出个声!”
温情流着泪,她哪儿敢出声。
霍斯年忽然低头凑过来,他亲昵的吻着她,动作轻慢,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
他嘴角是勾起来的,可说出口的话却没半分温度。
他说:“温情,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