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薄寒宴，姜知柠嘴角的笑淡下去。
她垂眸看着碟子里的蛋糕，犹豫要不要告诉程瑾关于江雪雅的事情。
见她沉默，程瑾轻叹一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呀，只怕还是要吃一吃爱情的苦，才会明白单身多珍贵。”
姜知柠抬眸看她，持怀疑态度。
“你那种单身也算单身？之前照片里的那些小弟弟，都算什么？”
“玩伴？”
程瑾晃动手指，风情万种地把耳边碎发撩到耳后，活像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男人嘛，过了新鲜劲自然是要换一个啦。无聊的时候，找个男人玩玩，有事情忙了，就好好工作，这难道不是神仙日子？”
程瑾说着，凑到她面前，揶揄道：“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谈过弟弟。等你见识到弟弟的热情真诚，以及那一身的青春劲儿，你就明白姐姐的意思了。”
“快住嘴吧！小糖糖还在呢。”
姜知柠没好气地戳了她一下，只当她是开玩笑，没放在心上。
程瑾看她一眼，风情眼眸掠过沉思，似在思索该介绍个什么样的人给她。
虽说程瑾定的是总统套房，房间好几间。
但两大一小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知道是蛋糕吃多了还是怎么，姜知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想到薄寒宴，想到江雪雅。
在她再一次翻身的之后，身后传来程瑾慵懒沙哑的声音。
“姜小柠，你大半夜不睡觉，烙饼呢。”
姜知柠被这话逗笑，翻身面对她，手指纠结地攥紧被子。
“程小花，你也没睡？”
程瑾半阖着眼，打了个哈欠，“你这样烙饼，谁睡得着。”
姜知柠不好意思地抠抠被子，犹豫开口：“我有点睡不着。”
程瑾哈欠连连，声音有气无力，“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问完好好睡觉。”
姜知柠揪住被子，犹犹豫豫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好像喜欢上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好像有喜欢的人，那，我朋友该怎么办呢？”
程瑾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换一个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好一会没听到姜知柠再说话，程瑾晕晕乎乎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蓦然惊醒，睁眼看向姜知柠。
“你说的那个朋友，该不会就是你吧。”
姜知柠死死攥着被角，沉默以对。
程瑾彻底清醒过来，豁然坐起。
“有没有搞错！那个姓薄的还有喜欢的人？他是瞎了还是盲了？放着你这个宁城第一名媛不喜欢，喜欢别人？”
姜知柠舔舔唇，干涩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先来后到。”
“不对，他有喜欢的人，还和你假结婚。他什么情况？绝世大渣男啊！”
姜知柠一时语塞。
这确实也是个问题，她也猜不透薄寒宴的想法。
越说越心烦，姜知柠烦躁地翻个身，轻叹一声。
“算了，当我没问，还是睡觉吧。晚安，程小花。”
程瑾一肚子气，哪里还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