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被银针穿过的地方会留下染了药水的细线,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拆线时会疼一点,但其他不会伤到奉时雪任何的地方。
为了能留下一个和铁烙一样突出来的印记,她和御医商议了好几日,这才研究出来,可以用一种特殊手法达到。
可如今这般半软着却不行。
所有褚月见厚着脸扭头,凑到奉时雪的耳畔小声地道: "小奴隶你许是不想我来吧,自己能控制吗支棱起来便可,我会很快结束的。"
说完这句话,褚月见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现在已经没有在疯狂作死的边缘了,而是在踩着奉时雪的头在疯狂践踏。
话音传入奉
时雪的耳中,那藏在红绸中的双眼充血,满目皆是掩盖不住的杀意,使其面容也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手颇为恼怒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这怎么能自己控制还得靠外物的刺激。
虽然奉时雪看不见也无法开口,感知却十分明显,几息间便察觉那还带着甜腻的香气,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起一股激湍。
靠得这般近,他顿时明白她想要干嘛,忍不住偏头想要躲过,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渐明显。
"小奴隶,没有我的命令别动哦。"她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软似无骨的手落在他的面上,似在犹豫不决。
褚月见手放上去时方才察觉到,原来他的肌肉一直都紧绷着。
她微微垂下眼睑,看见他脖子还有额头上都是冷汗,连带着肤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这、这都还没有开始就这般模样了
褚月见好奇地打量着,视线往顺着胸腔下移动,待看清之后嘴角渐渐弯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着漫不经心地满意。
原来奉时雪是敏感体啊,她不过是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边上,便能达到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过分一点呢
正在极力忍耐的奉时雪忽然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链直至指尖泛白。
因为他感觉到褚月见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轻不重地辗转齿咬着,柔软无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带着惩罚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犹如电流般的感觉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制不住颤栗起来,察觉到她带着的故意,想要极力地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颤抖。
但他不管如何极力忽视这样的感觉,却反因为不能视目,而变得感知更为明显。
她在杂乱无章地抚着喉结,齿咬耳垂还时不时在舔祇着。
别说褚月见能不能感受到,连奉时雪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紊乱了,甚至带着有些粗粝起来,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染着炽热。
他躲不开她这样带着故意的行为,只能束手无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时间内,他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着往下,随即落入了无尽的深渊。
褚月见缓缓掀开泛着水雾的眼,见他已经
忍耐到了极致也不再这般对他了,眼中带着笑意抬起头。
她殷红的唇瓣带着晶莹的珠光,似方才进食的妖孽般,难得在纯白的面容找到几分妖冶。
她很满意现在的奉时雪,漂亮得跟淫秽的东瀛木偶般,令人想要将其珍藏起来独自欣赏。
可惜的是,现在看不见他眉骨上的那颗痣红痣,若是没有被蒙住眼露出那颗红痣来,定然分外好看吧。
这般想着褚月见的手已经握住了柄身,垂下眼睑洒下一片无情的阴影,她将手中的银圈毫不留情地戴了上去。
戴这个东西是因为听御医说不能让其喷出来,不然到时候又得要重新来过。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玩意儿,将其堵住便不会出来,她也好方便行接下来的事情。
实在是对不起了,人生哪能没有磨难,经历此番痛苦后,以后便没有其他的磨难能使你溃败的了。
褚月见一边抖着心脏,一边不断地默念着,但眼中却也溢出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不出意外地她听见了短促而无法隐忍的闷哼声,手中的物件抖动着,似一旁火炉中燃烧的烙印火钳。
褚月见纯洁无暇的脸被一旁的火炉里燃烧的火焰,印得忽明忽暗,手也快要被烫伤了。她心止不住地慌乱,但都已经做到眼下的这个地步了,只能稳住。现在的褚月见一手握住,一手拿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细小银针,犹豫不决地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褚月见垂头看着眼前青筋虬露的表皮,咬着下唇,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针挑起表面的皮,快速地顺着肌肉记忆用细线串起一个字。
奴,丧失自主,困于一隅,可任人践踏,轻蔑之称。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手中颤动不已,褚月见额间也泛起了晶莹的汗珠,顺着轮廓滑落鼻尖最后滴露下来。
终于褚月见最后的一笔完成了。
她微微抬头,目光忽闪地看着上面歪歪斜斜并不美观的字,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错觉,奉时雪自此以后是她所有物。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方才欺辱他时,莫名一样来得汹涌磅礴,险些有些难以抑制狂跳的心脏。
药水还需要侵泡一会儿才能拆线,所有褚月见现在松开了手,失力般的摊在椅子上喘着气。
昏暗的的地牢中,她的气息和奉时雪的气息交错相融,若是不知晓眼下的情形,只觉得平白添加几分暖昧之意。
喘息片刻,褚月见才想起来,该看看奉时雪现在怎么样了。
方才他还会反抗,可现在她都松开了手,他却反而不动了,只有胸腔起伏着还有呼出来的急促声,传达着他还清醒着。
褚月见偏头看过去,见他的嘴被堵得有些久,唇瓣都有些干得泛白,上前将东西拿下来,顺道也将他蒙着眼的红绸取下。
奉时雪本就生得分外具有神性般的高不可攀之感,此刻他双目泛着血丝,偏着头一动不动躺着,眼睑下泛着赤红,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般呼吸急促着。
此刻的他似是一块被打碎侵泡在温水中的美玉,出现了几分被折辱后的凄厉脆弱感。他的身躯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面上却恹恹地半闺着眼眸,让人看不起里面的神情。
他能视目了,却没有去看一旁的褚月见,但感受到她的视线驻足在自己的身上,一寸寸地转换成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