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歪头,看着他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眼神一寸寸地往下移,目光每划过他的身体,他都能轻颤着。
他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几分。
奉时雪哪怕是闭着眼不去看,也感觉到褚月见的目光好似化为了实质。像是刚才抚摸过喉结的柔荑,每往下一寸,他这该死的身体就会有种隐蔽
的兴奋。
他忽然很想要那双手抚过喉结的感觉,也要想要她吻痣时的带来的湿气盎然,甚至还想要她方才用手指拂过带起来的水渍。
一系列莫名的想法,让奉时雪反应过来,她刚刚给自己吃的东西绝对有问题。
奉时雪眼中闪过杀意,紧闭着双眸将眼中带着的渴望藏住,极力去忽视那种极致兴奋的颤栗感觉。
他不会如褚月见所愿,绝对不会求她!
就在奉时雪努力跟分外敏感的身体,和不断涌传来的的感觉对抗之际,忽然他被轻轻踩了一脚。一瞬间那种痛并兴奋的感觉,快速地串上背脊,他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崩裂了。
他撑着身体的手顿时失力,整个人倒在地上,有种被折辱后的凌虐破碎感。
奉时雪错愕地睁开隐忍得通红的双眸,深刻清隽的下颌线微扬,往下是明显的喉结,正在不自觉地滚动着。
再往上则是他那被染上了欲色表情,眼中藏不住的是翻滚着的浓欲,面容分外秾艳。
果然和自己最开始猜想的那般好看,她喜欢这样的美色,分外养眼。
褚月见脸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意,坐在低矮的案上垂着头,饱和圆润的玉足故意轻轻地踩踏,蹭过。
她的双眸带着欣赏,兴奋地看着他脸上几经转变的神情,目光充满了对玩物的好奇。奉时雪明知道她此刻是故意的折辱。
若是平日他早已经杀了褚月见,怎么会任由她这般带着恶意和肆意作弄的行为。只因现在他已经变得十分的不对劲,向来无欲无求的清冷双眸中划过茫然。
更加可怕的是,那种耻辱感只有一瞬间存在,片刻便消散了。
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转变成了,形成另外一种的无法自控,犹如浪般疯狂地袭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浇灭了。
奉时雪所有的情绪都跟着那双玉足而走,不知觉中原本压抑的呼吸已经微滞,双眼紧闭着,面容清雅坚毅。
他忍不住移动了一寸,想要移开她的脚下,是仅存的意识还想要躲避着她。
"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能动哦,不然我会惩罚你。"褚月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露出嘴角边的浅浅梨涡,满眼都闪烁着兴奋的光: "还有,你不用咬着唇克制哦。"
>“因为我会更加想要欺负你。”她的话音刚刚落下,足下边用了力。
奉时雪因为这样的力道而倒吸一口气,无法控制自己行为,只能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身侧,任由她肆意欺负。
他一定,一定要弄死褚月见!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地板上圣洁的白玉莲花,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额头因为身体带来的感觉而泌出汗渍。
不够,远远不够。
褚月见其实也不太会,她只会这样惩罚似的逗玩,根本没有十分的用心。她每一次的都带着极其的敷衍,只有那重重的一下,方才有那种极端的感觉。此刻的奉时雪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集中思想了,思维完全发散开了,所有的感知都在褚月见那边。
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行。
奉时雪半阖红着的清冷眼眸,雾气朦胧,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神情,眼睑下泛着病态,呈现出被折辱的惨美感。
而褚月见本来只是想要欺负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一直这样。
随意几个瞬间,她神情怠倦地从衣摆下收回来。
一双洁白圆润的脚踩上纯白莲纹的地板上,依稀可看见被磨红的脚掌心,还有不知何时蹭上的东西正斑驳地挂在她脚趾上面。
奉时雪的视线缥缈着,最后落在那双白玉足上,还带着细微的余颤。
他的呼吸久久无法平息,等方才那种感觉缓过来后,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虚妄。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可奉时雪还是控制不住,眼中浮现隐蔽的渴求。他想要那双脚继续。
随着视线那双玉足步步生莲地停在他的身侧,奉时雪可以清晰看见上面沾染的东西。
他的目光顿住,随后表情淡然地闺眼偏过头,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失去了原本的律动。
奉时雪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养神,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到褚月见正缓缓地蹲在自己的身旁。
意识到她的靠近,奉时雪微微不平地喘气,表情带着明显的抗拒。
褚月见蹲在他的面前,眼含欣赏地看着他,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唔,他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啊,真是一个小可怜儿。
“你现在心中想的是什么”褚月见低着头声线带着缥缈的蛊惑,语调温柔得如春潮的风: “是想要我继续吗用手用脚
还是用其他的"
褚月见的每一个字停顿的后面,都带着缠绵的尾音,分外勾人。
奉时雪企图让自己清醒着,但是身体却可耻的因为她的声音,而不争气的再次兴奋起来。他面对褚月见已经敏感得有些不可思议。
“作为你方才听话的奖励,我允许你在不伤害我的前提下做你想做的事。”褚月见声音温柔,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唇瓣,喉结,锁骨,最后挑开他的衣襟。
他像是被供奉的圣品,层层的剥开。
奉时雪呼吸格外紊乱,他因为褚月见的施舍,现在能自我掌控了。
得到掌控权的第一反应便是,抬手抓住她在不断作乱的手,眼中闪烁着诡异危险的暗光。褚月见没有到他这样主动,诧异地挑眉看着他,勾唇弯眼: "怎么"
奉时雪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眼含冷漠,带着野性的侵略一闪而过,再次恢复原本的模样。
"你不知道吗这样根本就不行。"奉时雪含着嘲讽地看着褚月见,哪怕气息依旧不稳,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清冷。
果然褚月见眼中闪过疑惑,垂下头和他对视,像是情人探讨着秘事。“哦,那你说怎么才行。”她很虚心求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