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被丈夫发现跟异性单独相处后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
娄天钦气的要冒烟了，却始终不承认自己吃醋。
“他什么档次？也配让我吃醋？”
朴世勋他都不放在眼里，方卓然算老几？
阿城非常有眼力劲的将挡板升了上去，隔出一道空间给他们处理私事。
挡板闭合的那一瞬，后排的硝烟味开始浓烈起来。
“你没吃醋你尾随我干什么？”
“谁尾随了？我碰巧路过。”
“娄天钦我发现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溜了，老娘特么在地下停车场，你路过个屁啊路过，怎么着？跑人停车场收费来了？还是兼职代驾送人过来的？”
娄天钦：“再说一遍，我过来是为了提醒你别跟那个充卡的透漏太多，你在这胡扯什么？”
姜小米眯起眼，不怀好意的凑近：“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就只是单纯的过来通知我，而不是抱有其他目的。”
娄天钦回了她一记不屑的眼神。
“我要真过来抓奸，你那位充卡师兄的手帕就不是给你擦嘴了，而是给他自己擦血。”
“对哦，师兄今天好奇怪。”那突然发生的亲昵举动，差点没叫她原地裂开。
“你以为那个充饭卡的真想给你擦嘴？”
“啊？他还有别的目的？”
娄天钦活动了下脖子，长臂伸到她肩膀上，将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干嘛要这样？”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制造矛盾，让你短时间内没有精力跟进北欧那边的事。”
娄天钦说的轻描淡写，姜小米却是汗毛耸立。
方卓然怎么变成了这样？他居然可以对着一个感激他大半生的人满腹阴谋算计。
她甚至怀疑，娄天钦口中说的方卓然，还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方卓然吗？
“怎么，不相信？车里有监控，你回放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回放什么？”
娄天钦：“他是先看到我，然后才给你擦嘴。”
姜小米酝酿了一番，拳头一握，她今天到底要看看，是不是如娄天钦所说的那样。
……
书房里，姜小米目不转睛的盯着方卓然每一个细微表情。
果然，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方卓然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
姜小米身为当事人，她并未发现这个小小的动作。
可是，当她以为第三视角去看的时候，一切都跟娄天钦描述的一模一样。
姜小米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半截身子摊在了座椅上。
“娄天钦，我看人的眼光真有那么差吗？”她问。
娄天钦却答非所问：“所有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目标，在这个过程中做些改变很正常。名利跟金钱你可能觉得无所谓，但在其他人眼里，这些就是改变命运的筹码，你看他们被名利驱使的样子很奇怪，但他们可能看你更奇怪。”
“我是问你，我看人的眼光是不是很差！”
“差归差，但你挑老公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姜小米烦躁的推开键盘：“特么真晦气。”
她一直当方卓然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正人君子。
现在……他给她的却是一种出淤泥而涂抹均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