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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王笃身子僵了僵,随后干咳出声。
王昔整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死死的扒着被子,连呼吸都放浅了不少。
“行了,出来吧!”
听出声音的王昔,只能扬起一个尴尬的笑容,掀开了压在身上的被子。
“族兄……”
“为何会被打?”
王昔张了张嘴,这理由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说不出口啊。
难道让自己说,看了话本,听了些流言蜚语就迷糊了,就跑去质问了,然后挨了一顿?
话当然不能这么说。
“提了姐夫,嘴碎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说罢王昔赶忙低下了头,生怕被王笃看清自己眼底的慌乱。
王笃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昔的头顶。
“是吗?”
“嗯。”
王笃离去之后,王昔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复杂了。
心中满是疑惑。
王笃和王韵的事,王昔早就听说了,还以为这件事早过去了。
如今看来,或许还没过去。
到了夜里,王昔整个人都不敢入睡,一闭眼,就是四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幕。
紧咬牙关,却又无可奈何。
王韵终究是比别人多了些真诚,可以说是王昔在王家唯一信任的人了,所以才会这么急匆匆的前去确认。
“可惜!”
夜里,王昔瞳孔漆黑,脸上再无一丝白日里的傻气。
“若流言是真的,该多好啊!”
王昔张了张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从拿了空间之后,自己这里早就成了筛子,虽然王昔清楚,这些都是族人,可这心,一刻都没有安稳过。
王韵冷眼看着从窗外翻身进来的王笃。
“何事?”声音很是冷硬,丝毫不留情面地继续说道:“若是无事,滚出去。”
王笃望着烛光下的王韵。
苦涩地笑了笑。
王韵看着砰一下又关闭的窗户,沉思了片刻,也能想到王笃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所为何意。
心中有些猜测,脸上则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就算是真如自己心中所想一般,他后悔了,但这是他王笃后悔,与自己何干。
嘴角扬起的笑容很是讥讽,再抬眼时就看到了镜中女子十分不善的脸。
怔愣了好一会。
走在回廊间,王韵的脸上没了笑意,看着面上十分傲然的玉莬,心下了然。
玉莬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人带了下去。
王韵叹了口气,在附近找了个石凳,就坐了下去。
“想知道她为何会一直来招惹你吗?”
王韵听着传进耳朵的声音,连头都没抬一下。
不想搭理,便直接沉默不语。
一旁的王笃被人这样对待,也没有一丝气恼,反而直接坐到了王韵对面,自顾自地说道。
“玉莬她,觉得是你拿走了她的空间,来你这里,不过是心存侥幸,希望还得拿回宝物。
若是她心思再沉一些,就不会每次都胡搅蛮缠了。”
“与我何干。”
王韵抬头,脸上的神情多了一丝不耐。
偏过头,沉思了一会,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她心思单纯,只是有些胡搅蛮缠,想让我撤了守在她身旁的部曲是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