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色焦急的王笃,王韵说道。
“明天一早,王义就会带着改好的车子来见我。
要是车子灵活且坚固的话,我们就可以在车里装些有刺激气味的东西,来掩盖自身气味。
当然,做这件事之前,还是要拿零散的怪物试一试的。”
王韵开口说的这些,王笃听是听懂了。
但没见过改好的车子,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掩盖住活物身上的气味。
带着满心的疑惑,被王韵推出了房门。
王韵还真没想到,王笃会做出比揽肩更逾矩的动作,真是……
这种略微带点亲密的举动,王韵可以不反感,但身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却不能丝毫没有羞愤反应。
第二天一早,王韵还没有睡醒,就被王绵从被子里拉了起来。
迷蒙着双眼,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
“小棉花,你最好说出个重要点的事,不然,我让你之后半个月都睡不了一个好觉”
王绵听着这咬牙切齿的声音,满脸的喜意。
拧着毛巾,笑着说道。
“小姐,是六郎君带着他祖父,来商议婚期的事情了。
老夫人派人过来问话,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韵愣了愣,抬眼看着悬挂在高空十分明亮的月亮,躺倒在了床上。
“你也说,是来问我意见的,就不用洗漱了。
去回话,说我没意见。”
王绵半跪着的身子僵了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睡过去的王韵。
这,说是问话,但本意就是早见一见的啊。
小姐啊,这是定婚期啊,你怎么能睡得这么坦然。
已经睡过去的王韵自然是什么都不用管,但从卯时起,好几拨人都在为这件事奔波。
就连去传个话的王绵,也忙得像个陀螺一样。
只有其中一个当事人,睡得很香。
王绵红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为王韵戴上了最后一个簪子。
王韵无奈地看着镜中那满头的首饰,不禁为王绵的审美感到担忧。
“你……
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你赶紧给我把这买满头的朱钗卸了。
就用那根黄玉簪挽个发髻就好。”
“那怎么行,今日可是有喜事的。”
“喜事,什么喜事能带满头的首饰,你都要把玛瑙、宝石都堆放到我头上?
要真顶着那些出门,不到午时,我就要被围观了。”
“被围着祝贺不好吗?”
王韵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真是教不出来了,算了,怕是她的眼里,那样或许是美的吧!
“我说你就做便是,哪有那么多话可以说的。”
王绵瑟缩了一下,轻声说道。
“是。”
王韵到外院的时候,王义早早就在外面候着了。
昨日回去之后,才知道王韵派人来催过一次,这次,说什么也不敢不准时了。
一想到这里,王义就有些紧张,但扫了眼改好的车子,又有了几丝底气。
王韵看到眼前的车子后,眉眼瞬间舒展了不少,笑意直达眼底。
快步越过门槛,走到了王义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