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文羽是驸马。
对女儿小兕子爱屋及乌下，判断有时候会偏向他。
这时。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更需要外人从另个角度看待问题。
“什么，陛下，那一策另有其人？”
长孙无忌惊讶至极。
旋即，恍然大悟。
难怪！
难怪陛下能说出来这计策啊，当时他就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毕竟陛下比任何人都要痛恨五姓七望，遇事第一个排除五姓七望参与，怎么还想着薅五姓七望羊毛呢。
原来是坊间大才！
这下子。
之前所有不通畅的点，长孙无忌都瞬间想通了。
“没错，走吧。”
“这件事，朕只告诉你一人。”
李世民帮长孙无忌拍拍官袍灰尘。
随后主臣二人，换了身李世民提前准备的普通装扮，在大量金吾卫暗中保护之下，前往朱雀街。
………………
朱雀街。
秦文羽起来的时候，已是将近辰时【早上八点】。
他不禁扶额。
还是睡过头了。
按照他的想法，自己今早应该是四点左右起来。
吃个早饭。
然后去黄江街找李屠户打嘴风，最后收拾吃饭的家伙前往东市。
昨天做买卖的地方，有怡红院。
里面男人奋战一晚，肚子正值空虚。
这时候。
来碗长生粥最好。
很容易卖出去。
可惜啊。
理想跟现实，现实很骨感。
起晚了……
秦文羽摇摇头。
不再多想。
起身穿衣洗漱。
洗漱在大唐有另外一种叫法，净口。
所谓的净口，就是用柳树枝加点木炭灰刷牙。
有钱人用来净口的是青盐，在这个青盐都能卖到五百个铜板一斤的年代，细盐就更别说了，哪怕是皇宫的御膳都不可能用细盐。
粗盐，就没办法用来净口。
导致老百姓，只能用柳树枝和木炭灰净口。
秦文羽也是如此。
那这柳树枝和木炭灰，又看了看屋子，发现小莹不在。
按照正常情况，她就是去买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