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剩下的留着下次说。”
陆程文蹲下去，开始撕扯唐依依的裙子。
“喂！你干嘛？”
陆程文道：“你裙子太长了，哪里像是我的秘书？别动！再动，就这个卫生间，就是你失身的场所！”
唐依依委屈又恐惧，哭着道：“陆总，您放过我吧，我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而且……我有病，真的，我真的有病……”
陆程文真是受够了。
一把捏住她的脸蛋，捏的嘴唇都撅起来了，扭过去让她对着镜子。
“你看清楚，就你这德行，我没兴趣的。不过回头你问问龙傲天，他可能会有兴趣。”
唐依依打开陆程文的手，揉着脸：“你……不是人！”
陆程文刺啦一声撕掉了唐依依裙子外面的一圈儿花边。
又脱掉她的鞋子，把乖巧的棉袜脱掉，让她光脚穿鞋。
再把她的头绳摘掉，沾了些水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后再把休闲衬衫的领子翻了出来。
虽然和标准的职业秘书相比，这身还是有些不够庄重，但也确实形象大变，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陆程文给她戴好眼镜，左右端详一下，笑了：“虽然看上去像是三流公司的秘书，不过……你条件有限，只能这样了。”
唐依依真的是恨死陆程文了。
不但要这样打扮自己，还要羞辱自己。
撅着嘴，抱着笔记本跟在陆程文身后，乘电梯来到了中间楼层。
“我……”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秘书，完全按我说的做。”
“我不可能的！”
“想不想要大案子？”
“想。”
陆程文道：“那就乖乖听话，记者需要有牺牲精神。比如，某地正在发生战争，要你去当战地记者，很危险，你去不去？”
“当然！那是一个记者毕生的荣耀！”
“哇，你真厉害，为了这个职业，生命都可以用来冒险！”
“哼！当然！”
电梯叮地一响，陆程文一把搂住唐依依。
唐依依努力挣脱：“你干什么！？”
“别动！”
陆程文压低声音：“大案子！你得牺牲自己！”
唐依依一听，虽然委屈，还是不挣扎了。
电梯的门一开，陆程文搂着自己的漂亮秘书进去，一个人立刻走过来：“先生，这个楼层以上都是高级客户和主要管理人员才能进入的，请问您有预约吗？”
陆程文看着他：“我是陆程文，约了廖会长。”
那人大惊失色：“哦……您……您是陆总！？”
所有人都懵了，纷纷往楼下看过去，所有记者还在围着赵刚的那部车子转悠呢。
有人立刻跑开，给上级打电话汇报。
接待人员立刻围上来，恭敬地道：“陆总，会长已经在楼上等您了，请您这边来。”
前面的接待人员走着，一个低声问另一个：“喂，真的是陆程文？不会是假的吧？”
后面的陆程文，搂着唐依依的手慢慢下滑，使劲儿在唐依依屁股上掐了一把，唐依依顿时叫了一声，然后脸蛋通红。
接待人员回头看了一眼，对自己的同事道：“是陆程文没错了，公开捏秘书屁股，这么没水准的年轻企业家，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