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懂什么易经啊!
连易经的原文都没有背下来。甚至都没读过。
好像就记得一句话——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好像是吧。他不敢说出来。
万一是庄子的逍遥游,那就糟糕……
咦?庄子?
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
捶自己脑袋。
都乱想什么。
“观人之术的后果如此严重?”
“是的……”
张庸缓缓回答。正好找个借口。
你看,我施展观人之术,后果如此痛苦。所以,拜托你千万不要学了。
“果然,这是窥天之术啊!”
谁知道,西甫拉提却好像是来劲了。两只小眼睛闪闪发亮。
张庸不捶自己的脑袋还好。一捶脑袋,他反而是深信不疑。
“你教我,我让你来做典狱长。”
“什么?”
“你教我,你是我的师父。我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才是典狱长。”
“呃……”
张庸深呼吸。
反复告诫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对。绝对是哪里搞错了。可能是进入监狱的时候,打开方式不对。
怎么会有西甫拉提这样的怪人呢?
草台班子也不能离谱到这般地步。
拜师学艺?
拜自己为师?真是笑话……
自己连周易都没看过,就知道一个名字,还做人师父?
鬼扯……
“我是非常认真的。”西甫拉提反复强调。
他的所有神情动作,都在告诉张庸,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真的很想学。
如果可以,张庸也愿意教。因为条件非常诱惑。
提篮桥监狱的典狱长哦!
太上皇哦!
只要西甫拉提还在这里做典狱长,他就可以将提篮桥监狱当做是自己家开的。
随便提人。
或者是随便阻止别人提人。
专门针对日寇。
“我先去看过朋友。”张庸错开话题。
“什么朋友?”西甫拉提急忙问道。一副殷勤备至的模样。
“他叫朱原……”
“哦?朱原是你的朋友?”
“是……”
“他也是我的朋友。那就太好了。我们的关系又递进了。”
“呃……”
张庸无语。
觉得需要找个医生,来辨别一下西甫拉提的精神状态。
明显不对劲啊!
暂时按下。先来见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