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对了,昨晚被放回来的是谁?哦,是蒋鼎文。
草包中的草包。
饭桶中的饭桶。
打牌没输过。打仗没赢过。
论贪污腐化的本事,胡宗南、汤恩伯都自愧不如。
都说水旱蝗汤。其实,至少一大半是蒋鼎文的功劳。只是他捞够了,跑了,汤恩伯背锅。
吃早餐。
去上班。
来到空筹部。
确实元气满满。精神抖擞。
“说。”
“西北又有电话打来。”
“接过来。”
张庸气定神闲。
看来,自己成联络人了。
也好。就和对方混个耳熟。反正见不着。
接电话。
果然,还是那个声音。
所谓的东北军参谋长?
呵呵…
“参谋长今天又有何指示啊?”
“有人要和你通话。”
“好。谁啊?”
张庸漫不经意。
结果,那头有人清了清喉咙。
张庸:…
糟糕。
居然又是老蒋。
虽然对方还没说话,他已经察觉到了。
急忙端正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内心将那个参谋长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
你大爷的。又坑我。
你特么叫一声委座会死啊!
以后事情和平解决,你还混不混了?
到时候,老子申请去整编你们东北军,弄死你得了…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去整编东北军?
你好大的脸…
信不信去了以后,立刻被黑枪打死…
收摄心神。
“少龙啊…”
“委座。请你指示。”
“你去接管宪兵吧。”
“宪兵?”
“系的。”
“是!卑职立刻执行…”
电话被切断了。
强行切断那种。
果然,老蒋还被严格控制。
什么时候打电话,打给谁,说什么,都被限制的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