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问，我怎么说？我说什么？
忽然感觉不对…
八嘎！
巴掌又来。
你倒是问啊！你问啊！你问…
然而，晚了。
日谍感觉眼前一黑，又晕了。
又一次软绵绵的扭曲在地上。
余立成：…
其他人：…
感觉有点荒诞。无法理解。
专员大人是要做什么呢？为什么打晕过去，又打醒，又打晕…
居然有点同情这个日谍。
挨了那么多的巴掌，脸颊都肿成猪头了。
张庸蹲下来。
又是一巴掌下去。
大记忆，恢复术！
果然，日谍再次醒来。
脑海里再次展现自己的前世今生。包括别人的…
“我说，我说！”
他急忙抢先叫道。
张庸缓缓的收回巴掌。
愿意说了？
好。果然还是大记忆唤醒术好使。
记得的，不记得的，统统都给唤醒！如果说的不对，那就再唤醒几次…
“说。”
“你想要知道什么？”
“是谁杀的女学生？”
“我不知道…”
日谍再次闷哼一声。
却是张庸的巴掌又扇过来了。他再次昏迷过去。
不记得？
那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摆摆手。
立刻有人将日谍从地上架起来。
张庸又是一巴掌。
果然，日谍瞬间清醒。
福至心灵的他，灵台清明无比，自己经历过的一切，都全部浮现出来。
“是韦居礼！”
“谁？”
“韦居礼！原来的皖系军阀！败亡后，一直在金陵活动！”
“皖系军阀？”
“对！对…”
“他家在金川门？”
“是…”
“好。”
张庸一刀将日谍结果。
在这条线上的所有人，没有人能活命。
它们都是罪大恶极的。
无论是日谍，还是汉奸，全部都该死。
包括这个韦居礼！
无论他是谁，结果都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