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说了。名字。”
柯守荣沉默。
张庸也不着急。耐心的等。
他有的是时间。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何必那么着急?
又没有绩效考核…
加班还没加班费…
摆摆手,示意给曾广源松绑。然后说道:“麻烦给我叫两杯咖啡来。”
“我?咖啡?”曾广源一时不明所以。
“对。咖啡。提神。”张庸随手抄起一捆法币,扔到曾广源怀里。
这是给你的!
强制给的。不要也得要!
不然,捶你哦!
“呃…”曾广源急忙伸手将法币接过来。
内心感觉前所未有的荒谬。
这个张庸。真是。法币也乱扔?一扔就是一捆?
你是有多么的嫌弃法币?法币不是钱吗?如果这个家伙是组织成员,必须深刻检讨五千字…
“不够吗?”
“够不够?”
“够不够?”
张庸又拿起两捆法币,砸到曾广源怀里。
哈哈。好爽。用钱砸人。前所未有的爽。
就是以后跑路得快点。
否则,被红色追到,那就哦豁了。功德林预定三十年。
曾广源:…
晕。这个张庸。真是…
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才好。神经病啊!
“啪!”
蓦然间,一记响亮的耳光。
却是张庸一巴掌扇在柯守荣的脸上。顿时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柯守荣:???
顿时蒙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用钱砸别人,却用巴掌打我?
啊啊啊,还那么用力…
“嘘!”
张庸收回手掌。对着手掌吹气。
忘记了。力气用大了。虽然打得很爽。但是自己的手掌也痛了。
“扇他!”
“是!”
立刻有人上来。对着柯守荣左右开弓。
啪啪啪!
啪啪啪!
一顿暴击,打的好像猪头一样。
叫你不说!
叫你不说!
不说就打!
曾广源:…
掉转脸。不敢多看。
晕死。这个张庸。真是变态啊!
这边拿钱砸人。那边又将人打的面目全非。真是病态。
“我说…”
“我说…”
柯守荣终于是断断续续的叫道。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被打蒙了。意识和身体正在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