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情不自禁的毛骨悚然。内心暗暗惊恐。
这丫的谷八峰，还真是狠人。
直接上手用刑。
尖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是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却是日谍生机逐渐流失。
然而，这个日谍始终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算了，没用。”章平看不下去了。继续用刑，人就要死啦。
“玛德…”谷八峰还是不甘心。
张庸摆摆手。
谷八峰这才悻悻的停手。
“先带回去吧！”
“好！”
谷八峰这才让人将日谍带走。
同时，从宪兵司令部调来更多的人。调来足足一个警卫排。
张庸：…
好像不需要这么多人。
对付一个寻常的日谍，有十几个人就足够了。
但是后来也没有反对。
万一又遇到一个老乞丐那样的呢？人越多越好。
继续兜圈。
忽然，眼神悄悄一闪。
却是在远方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小如？
等等！是她吗？
仔细一看。真的是她。
在短暂的欣喜过后，张庸又有了一丝丝的怀疑。
顾小如，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真的只是在花旗银行上班的单纯的女职员吗？
为什么上次会在租界外面遇到她？
为什么她又会到金陵来？
她一个人出门，难道不害怕吗？
还是…
她有什么任务？
她是不是红党？
“有发现？”谷八峰察觉到了。
“没有。”张庸摇摇头。径直开车经过。没有下车和顾小如打招呼。
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
都可以解释成巧合。但是…
真的是巧合吗？
“吱嘎！”
忽然，张庸急刹车。
他意外的看到了丁墨川。还有叶万生。
他们隐藏在人群当中。
他们盯着的，赫然就是顾小如。
不好！
张庸一颗心往下沉。
中统的人…
不对。是党务调查处的人，要抓顾小如。
那反过来。顾小如的身份，似乎呼之欲出。众所周知，中统只抓一种人。那就是红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