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听到托雷斯塔的回答，卡马尔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心中暗骂：不识好歹。
卡尔马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假装和善的说道：“既然塔主不愿意，那就算了。”
“枫叶城也不缺一座法师塔。”
李维冷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执迷不悟，看不清楚大势所趋罢了。”卡尔马笑着说道。
“放心，我们可不会跟你撕破脸皮，一切都是大家的选择。”
“这就是民心所向。”
卡尔马转身离开。
李维皱起眉头，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忽然，他感知到许多人离开法师塔。
如此异常的现象，引得李维关注。
他走到第六层边缘，朝下面望去。
一群法师学徒和法师跟着卡尔马走出法师塔。
卡尔马回头看了一眼李维，露出得意的笑容。
虽然他看不到李维，但是他知道对方肯定站在那里。
开玩笑，魔法学院把你法师塔的人全部挖光了。
看你怎么维持下去。
李维看到马丁和科马斯也跟着卡尔马离开了。
两人是法师塔的老将，已经在法师塔待了二三十年。
可是，他们依旧选择离开了。
原因很简单，卡尔马许诺给他们更大的好处——突破大法师的机会。
李维的精神感知扫过法师塔，法师塔内仅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人。
一位正式法师和几位实力微弱的法师学徒。
唯一留下的正式法师是罗塔。
剩余的几位实力微弱的法师学徒，全都是北境天才法师李维的狂热粉丝。
他们想要留在传奇诞生的地方。
几人潜力太差，卡尔马也懒得招揽。
因为李维经历的缘故，在底层法师学徒中，崇拜他的人反而更多。
许多人都渴望，有一天能像李维一样开窍，然后一飞冲天。
马丁和科马斯走出法师塔大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离去。
科马斯小声说道：“塔主不会生气吧？”
马丁面无表情说道：“塔主，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塔主了。”
科马斯诧异的看着他。
马丁没有解释。
他也无法解释，直觉而已。
人去楼空，热闹的法师塔瞬间变得寂静下来。
李维坐在第六层中央，无奈苦笑。
“师傅……”
他又万千感慨。
最后，想到托雷斯塔，他也只能苦笑一声。
托雷斯塔多半不会在乎那些人的离去。
因为，对于他而言，法师塔唯一重要的就是第七层囚困的龙魂。
如今，龙魂早已经消失。
法师塔对于托雷斯塔已经失去意义。
夜里，法师塔格外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