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沉默良久之后回答道。
“姜殿主放不下那群老兄弟们，我能理解！”
“我与姜殿主说不上话，但是您可以！”
“那元月昆仑的凶险，真的是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您若就此退去，姜殿主一定不会责怪您！”
杨业轻声说道。
叶尘沉默了半晌：“现在天王殿主，是我吧？”
杨业一愣，随后低头拱手：“自然。”
“那老十二天王，在元月昆仑之中，生死未知，对吧？”
叶尘轻声说道。
杨业怔了怔：“是。”
“老天王殿的弟子们尸首，此刻也全在昆仑山是吧？”
叶尘再问。
杨业这一次彻底傻住了：
“您的意思是，要以天王殿主的身份，去带他们回家？”
叶尘平静道：“没理由让他们留在那里，让人笑话我天王殿。”
杨业失语半天，只是躬身一拜：
“我似乎理解，姜殿主为什么要选择您作为接班人了。”
叶尘笑了笑，随后眼神渐冷的问道：
“龙虎山为什么第一时间逃走，只留我天王殿断后。”
“因为华夏古老宗门的传承，不能断。”
“如果有牺牲，必定是古老宗门之外的人先牺牲。”
杨业轻声说道。
“所以天王殿，就得全员赴死？”
叶尘冷哼一声。
杨业沉默。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老天王殿都已经没了。
“殿主，您这次来西部，是什么打算？”
杨业换了一个话题。
“在元月之前，晋升到仙尊初境。”
“进到那昆仑山看一看。”
“我现在还需要霓虹牙和天命古藤两样天材地宝，你帮我寻找一下。”
叶尘也知道纠结这个问题没有用。
就像打仗会先死士兵，再死将军一样。
天王殿一时不超越古老宗门的地位和身份，那死的自然永远是天王殿。
人分三六九等。
势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