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密尔顿立刻回头:“谢谢您愿意听完我的故事,枪匠先生”
枪匠紧接着说。
“汉密尔顿先生,你是一位民兵,不要质疑它的神圣性,你是个英雄,理应得到嘉奖和夸赞,你保护的人应该对你另眼相看。”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是,肉身还没死去,心就已经死了。”
“你是个成年人了,不应该对敌人发怒,这会让你失去理智,不要让敌人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软弱的逃跑,去和敌人作战,和敌人斗争。”
“宝贵的东西不是聪明的头脑,不是信口开河,不是投机倒把,汉密尔顿先生。”
枪匠摸着唐宁的脑袋,只怕这学生不开窍。
“无名氏会支持你,你可以去一楼找来斯利先生,他会委派银贝利的朋友,跟你回去调查这件事——如果你蒙受不白之冤,名誉被人玷污,他们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我认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无论别人如何诬害你,去挑拨是非,去传播谣言,真相就在那里,只等我们去发现。”
汉密尔顿站定僵立着,这民兵小哥再次脱下帽子,对枪匠鞠躬致谢。
没等下一位客人进来,枪匠去办公室门口,与后边排队的人们打招呼,要人们稍事等待。
雪明回到唐宁身边,和门徒说起这个事。
“罗伯特,这事情很简单,你不要把它搞复杂了。”
罗伯特·唐宁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江雪明抓着重点说。
“人们对无名氏有事相求,一定是遇上了生活中没办法解决的难题,他们找不到帮助他们的人,走投无路才会到你面前来。”
“你不要去讲究莫名其妙的仪式感,不要去打断汉密尔顿,让他把所有事情都讲完,再好好想想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分辨不了,想想这事要不要委托维克托老师来分辨真伪。”
“要是来斯利能解决,就交给银贝利的人去收集情报,别做多余的事——这事可大可小,汉密尔顿是个民兵,他生活的地方有很多孩子和老人,要是这样的人思想出了问题,走上一条歧路,他的破坏力是超乎常人想象的。”
“我明白了”唐宁松了一口气,内心还是有些紧张:“老师我明白了。”
江雪明抚摸着门徒的满头金发,希望这小子能早点开窍,紧接着附加说明解释道。
“这件事归根究底,是要汉密尔顿重拾信心,给他一个公道,让这位说真话做实事的人有好报,你明白吗?”
唐宁:“嗯”
江雪明:“我们不必端着架子说话。”
唐宁:“嗯”
江雪明:“好了,请下一位进来。”
这么说着,雪明坐回流星身边,拍了拍流星的大腿,要流星稍微等一会。
从门外进来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岁起头。
这位女士开局就放了个王炸。
“我被人玷污了。”
没等唐宁开口,枪匠已经抢答:“女士,是怎样的困境,迫使你放弃警视厅,不去找民兵,也不找青金卫士,而是直接来到无名氏呢?”
女士从包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神情凝重。
“因为玷污我的人,就是一个民兵,是个印度人,我不敢去当地的警视厅,直接来总站找你们主持公道,这是消防通道里监控摄像头拍下的证据——如果不够,我还有当时的录音。”
枪匠眼神瞟向唐宁。
唐宁紧张的说:“别担心女士,我会立刻处理这件事”
江雪明翻了个白眼,流星跟着大哥一起翻白眼。
唐宁:“哦我一定会让这些歹徒”
雪明:“语气不够强烈。”
流星:“攻击性强一些。”
唐宁;“操他妈的!我立刻请这畜牲进功德林!”
雪明像是通了宿便,内心感叹着唐宁小子是开窍了。
“如果证据齐全,这执法队伍里的臭虫应该活不到第二天,女士,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你可以勇敢的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女士站起身来,松了一口气,对枪匠和唐宁鞠躬致谢,留下手机和录像带作为证据,紧接着离开了。
枪匠立刻说:“唐宁,通知客服部的阳春姐,找人看住这位女士——别让她干傻事,在这个时候,她的自毁欲是最强的。”
唐宁立刻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