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有扭曲。
粗狂的反震气浪，哪怕是夜色中，四周众人也看得极为真切。
拳威袭卷，被牧天周身的灵力一点点地抵消。
同时，他周身的精纯灵力也在不断消耗。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牧天脸色陡变，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震惊。
这个外来者的强悍，超出了他的理解。
仅凭力量，竟能撼动他的灵祭！
「嗯？」
「还挺硬的。」
「再来一拳。」
叶问天拳锋顿了一下。
在前方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再度挥拳猛然砸下。
「砰！」
「咔……」
「轰！」
爆响声，不绝于耳。
牧天脸色巨变，身子止不住地剧颤，整个人连连后退，周身精纯的灵力明显退去。
退出数十丈之远才勉强稳住身子。
嘴角同时溢出
鲜血。
「你还能继续吗？」前方外来者，熟悉的声音传来。
牧天脑中嗡鸣了一下。
「你……你没有受伤？」牧天忍不住咬牙，盯着前方人。
他对自己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哪怕是外面，那些所谓的武道强者，牧天也从未放在眼中过。
而这一刻，心中却是出现了挫败感。
「啊，呸。」叶问天松了松拳头，呸出一口血沫。
「受伤了。」
「……」
那股灵力，确实很强。
足矣秒杀，合身中期炼灵级别的强者。
这一幕，看得四周众人，再次愣住。
哪怕是牧天，脸上的表情也僵持了一下。
这也太敷衍了一些吧？
「你……」
「我输了。」牧天嘴角微颤，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多言，轻轻摇头开口。
四周族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竟连牧天都不是这个外来者的对手？
整个族内，怕是无人能敌。
「哼！」
「外来者，但凡我族有一人尚在，绝不可能任由你在此放肆。」
「牧天，爷爷问你，你可愿意为我族赴死？」
老族长低哼一声。
脸上的寒意更浓，盯着前方青年，怒声呵斥道。
牧天身形一颤。
压制伤势，他缓缓转头，向着老族长一礼。
「牧天，不畏死亡，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爷爷，孙儿知晓，山林的阴气，并非源自脚下天墓。」牧天目中泛着微茫，连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