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无一人发觉匕首的不对劲,以为金傲本意如此。
就连金傲都不知为何乌金匕首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
他话音才落,感到耳朵廓被牧重山轻咬了一下,热气扑向耳朵,轻微的疼痛传至脑海。
蔺轻舟吓得立刻抬手捂住耳朵,转头看向牧重山,一脸懵逼:“???”
牧重山却直起了身,神色自若坦然,仿佛刚才戏弄人的并不是他。
她的话好似在热油锅里泼了一碗冷水,原本安静的人群登时炸开锅。
牧重山手挡侧脸,贴着蔺轻舟的耳朵说:“坊主高明,把罪名抬高,方才我们闹起来的事也就不叫事了。”
蔺轻舟点点头,佩服道:“是啊,太厉害了。”
“偷东西?”金傲看向瘫倒在地上的金镇,问,“坊主说此话,可有证据?”
牧重山开口接话:“东西就在他的乾坤袋里,一查便知。”
说着,他手一抬,金镇腰间的乾坤袋飞至牧重山手里。
而那边,五庄主怒道:“你在说什么,你胡说八道!不要污蔑我儿!”
金傲蹙眉:“坊主,此话怎讲?”
容思凡平静地说:“此人偷了我坊中弟子的东西,其中有一味药,若是我坊弟子断服此药,就有身陨的可能。”
牧重山嗤笑,举起乾坤袋晃晃:“各位仔细瞧好。”
说着,他从袋子里拿出了青瓷葫芦药瓶。
证据确凿,五庄主脸色惨白,其夫人花容失色。
牧重山正要打开乾坤袋,金傲一抬手:“等等。”
随即他看向后方,他的随从立刻心里神会,当即让围着的奴仆全都离开此地,不准多看,不准多言。
一时间,船头的人变得寥寥无几。
金傲心里怒骂金镇这个丢脸的蠢货,脸上风轻云淡,想着该怎么小事化无,不影响烁金山庄的名誉。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前头围观的庄主独子金或因开了口。
少年笑得不怀好意,狡诈道:“就算从金镇乾坤袋里翻出了东西,也不能说明是金镇偷的吧,金镇的乾坤袋谁都能打开,或许是别人放进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