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一大早,严宁带着四个男人到了永医大,其中两个是m国的血液专家,剩下两个是她的法律顾问和贴身助理。
几天前严宁一落地永宁,就联系了永医大的科正主任,请血液专家来看了方黎的情况,结果各项指标都很不乐观。
本想当时就接方黎走的,但专家说外界不确定因素太多,病人此时免疫力过低,随时都有感染的风险,不宜大动干戈,刚好那时方黎还在宁死不从,让她等着消息。
严宁在酒店里度日如年的等着儿子的电话,终于在昨天方黎跟她说自己可以走了。
方黎的消息就像是严宁的发令枪,她一刻也等不了,连夜跟专家开了小会,定下了一套风险最低的带方黎走的计划。
早上得知方黎的决定后,蒋沐凡就像只警惕极强的猫,绷着神经,门外路过的清洁阿姨都能让他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能感觉到方黎已经油盐不进,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蒋沐凡生了一肚子的气,才缓过劲儿来。
他懒得再纠缠也没劲儿跟方黎吵,唯一能做得到的就是寸步不离,甚至都想找个什么趁手的工具把方黎拴在自己身上。
十点左右,蒋沐凡坐在屋里听到了门外传来几个人急促的脚步,三两皮鞋声中夹着一个高跟鞋的声音。
一听就来者不善。
蒋沐凡炸起来全身的毛,他顾不上跟方黎演什么苦情戏码,扭头站在方黎身前,进入一级备战状态。
“方黎,今天我就算干死,你也别想走出这个门。”
“”
话声落地,病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看起来年有六十,穿着永医大白大褂的老头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科室正主任,蒋沐凡见过一面,是个不到四十的女人,姓田。
“你好方黎,我姓魏,是永宁医学院附属医院院长。”白大褂老头走进来,礼貌的与方黎握了握手,和蔼可亲的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蒋沐凡看了两眼这个魏院长,纳闷这“没好事儿”出的是什么招数。
“白细胞11,血红蛋白98。”没等方黎出声,站在身后的田主任便朝魏院长汇报道。
“这么低?”老头儿闻后意外的看了一眼田主任。
田主任眼里像是有话,朝魏院长点了点头。
“你是方黎家属,姓蒋,是吧?”老头看向蒋沐凡问。
“是,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