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同为农民起义军的丘利与向善志再度的呆在了一起。
由于出身低，二人已经习惯于有事互相商量。
“善志，我觉得马公子不是凡人。”丘利说。
“哦，怎么说。”
向善志这时候的脑袋晕乎乎的，并没有听清丘利说的是什么。宴席上他也没少喝。
“我在被那黑子快打死的时候，我感觉马公子传了我卸力诀。”丘利边回忆他怎么扛住尉迟恭一击边说。
“哦……哦？！”
向善志猛然的酒醒了，他上下打量着丘利，羡慕的说：“你小子运气够好的，竟然受了宗师的武道意识。”
在马凡担心自己的道行，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向善志与丘利直接给了一个解释--就是马凡的武道意识。
作为底层的出身，二人完全分辨不出“真理”与“武道意识”的区别。
他们只知道武道意识一出，可以增加弱者的战力。一些平时不会的东西可以会了。
当然其实是使出来，不是自己会了。但是在二人，不，其实在许多人都是分不清武道意识下的武技御使，与自己会了其实是两码事。
这就像大学生握着小学生的手写高数。写完了，小学生多数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而道行转嫁是真的把知识投入对方的脑中了，掌握多少只在于对方的融会贯通以及身体与武道的开发。
丘利点了点头又说：“我是不是应该备些礼物，感谢一下马公子。”
“嗯，是应该。像马公子这等出身世家，还看的上咱们的人不多。”向善志也点了点头。
是不是平等相交，他们还是看的出来的。
虽然李世民李渊他们对自己也很热情，但是那高高在上的架子，仿佛两个世界的人物，是刻在骨子里。
所以当娘子军拆分，跟李世民的跟李世民，跟柴绍的跟柴绍，丘利他们依然留下陪着李秀宁。
就因为李秀宁与其他人不同，看他们像是在看一个人，而不是品头论足的判断他们的价值。
现在，又多了一个，马凡。
事实上，马凡是羡慕向善志他们的武技的，不是出了马三宝这档事，马凡绝对会借他们的功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