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拗不过时漫,只能看着时漫打开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东西来整理。
时漫整理着,景行嘴角含笑,时不时的凑上去在时漫的脸上印下一个个吻,简直活脱脱的唯时漫主义。
正收拾着,听到咔哒一声,像是抽屉里有什么东西倒了。
时漫把抽屉拉开了些,伸手去摸:“你这抽屉里还放着什么东西么?”
闻言,景行的动作僵了僵,只用一秒就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什么!
时漫已经伸手去拿了,景行一下子扑过来,时漫来不及去看手里的白色瓶子是什么东西?只能恍惚得想起好像是某种药。
然后就被景行抢过去背到了身后:“额,这是我之前助睡眠的褪黑素,已经好久没吃了。”
看景行如临大敌的样子,时漫选择了默不作声,每个人都有点小秘密。
时漫觉得无伤大雅,况且不过是一眼,时漫已经恍惚得看清了景行的药瓶里装的并不是褪黑素。
毕竟时漫是医生,况且当初在a国,时漫还在心理诊疗室实习过一段时间,她太清楚那几个英文字母代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但景行不想说,时漫就默契的选择了没有问。
“褪黑素偶尔吃一颗就是了,你现在还失眠么?”时漫装作不经意的去问。
景行不想骗时漫,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所以景行只点点头:“不失眠了,和好以后我就很少失眠了。”
这是真话,两个人睡在一起,另一个人到底睡没睡,对方最是清楚。
时漫对着景行勾起笑容,眉眼弯弯的瞧着景行:“行了,快接着收拾,江洲明早不是来帮你搬东西么?”
景行把药瓶塞到箱子里,点了点头:“恩,好。”
景行进去洗澡了,时漫凭着记忆,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药她只在桑柠那里见过,后来桑柠好了以后就没有吃过了,没想到景行这里还有,看瓶子,是需要长期服用的那一种。
不过剂量已经是最少的了,时漫略略放心了些,景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多,连回津平都是互相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景行若是还在吃药,时漫不可能不知道。
夜里时漫抱着景行的腰睡觉,只在心里默念,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景行吃这种药了。
装修比他们想象的进行得更快,江洲联系得是自己的同学,连带着装修队都是用了好几年的人。
不过两个月,装修就接近尾声,两个人抽时间去看了一次。
确实比之前那性冷淡的风格要好多了。
装修好后也没法马上入住,要开窗通风,还需要除甲醛什么的,时漫在网络上根据别人除甲醛的方式。
又是买空气净化器,又是买除甲醛的绿植。
也请了专业的除甲醛的团队。
后来还买了几台大风扇,白天的时候就把风扇开着对着窗户吹,形成对流风,把室内的空气置换。
就是麻烦了一些,下雨什么的怕打湿。
景行后来就拜托给了物业,让物业来开窗关窗,就是多给了一点钱。
不过不用自己随时跑,景行对这事很上心,不出意外,他和时漫就要在这里开始他们的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