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直起身子,跪坐在景行的双腿上,景行坐在地上,单手搂着时漫的腰,像是怕时漫跌倒……
时漫又戳了景行的嘴一下,景行还是没记得回应,时漫快被这么懵懂茫然的景行可爱哭了。
带着笑意把带着凉意的唇瓣送了上去,景行的唇瓣还有泪液的咸湿,时漫也没觉得嫌弃。
微微探出舌尖,在景行的唇缝间轻轻舔舐了一下,景行惊得浑身抖了抖,时漫只感觉下一刻腰间的那双手猛的收紧了力气,差点掐得她喘不上来气。
下一秒,只觉得天旋地转,上下颠倒,某位以为在做梦的景某人,终于自以为是的觉得要在自己的梦境中占据主导地位,把时漫扑倒了。
好在地上铺了地毯,时漫坠在地板上也不觉得疼,只伸出双手环住景行的脖子,仰起头加深了这个吻。
密密匝匝的满是水声,暧昧又旖旎的时光短暂又恍惚。
景行像是进攻的猛兽,时漫一开始还有些游刃有余,渐渐的就有些招架不住,退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唇齿间满是溢出的音调,在逼仄的小屋里回回转转又落入耳朵。
听得人耳根发热发烫。
来不及吞咽的诞液混着酒香溢出唇角,濡湿一片,让时漫也觉得自己有些微的醉了,唇瓣和舌尖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疼感。
时漫侧头想要躲过再一次的进攻,景行却像是被侵犯到领地的猛兽,瞬间被激怒,追寻着时漫的嘴再度征战。
时漫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一个吻怎么这么上头?
浑身软成一滩水,被品尝,舔舐,深吸……
双手无力的抵在胸前,推拒不开,只能偏头:“景……景行,太……太凶了。”
景行手往下探,下一秒半抬起身子低头看着自己,满脸的不可思议,喘着粗气问:“星星,它……它怎么起不来?”
时漫本来还在迷糊,没有任何焦距顺着景行的视线往下看,猛的一个激灵,但也大概知道了景行在看什么。
舌尖又疼又麻却还要安慰某个犹如天塌了一般的小狗,讲话都带着暗哑:“乖,深度醉酒是起不来的,别看那些没营养的电视剧。”
景行却听不进去,抓着时漫的手:“你摸摸它,它就起得来了!”
时漫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顾不得浑身发软,也顾不得还躺在景行的身下,一把推开景行就连滚带爬的爬起来。
景行醉酒力气忽大忽小,时漫这一推,猛的撞到了什么,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时漫愣在原地,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手抬起来。
刚刚……时漫动了动左手的食指,你是碰到了还是没碰到?
那么凶的吻就够过分了,怎么还带更过分的?
她压根就没有准备好。
上一秒他们讨论的不是还略略纯情么?怎么下一秒就……
进展如此之快?
时漫愣在原地,身上还软得很,站都站不大稳,某人的呼吸却已经趋于平稳。
时漫咬咬牙,你最好明天想得起自己今晚做过什么!想不起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