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二十八,血气方刚的,时漫自己是不知道自己早起迷迷糊糊的发出声音的时候,又软又糯的,那股子清冷疏离感都没有了。
刚睡醒的时漫,景行有多久没有看到过了。
升旗是理所应当的啊,狼狈的从时漫的房间冲出来,一路上又是撞墙又是撞楼梯的,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没用啊。
但没用就没用吧。
景行洗着热水澡,低头看了看,完蛋,下不去,叹了口气,懊恼的伸手。
时漫洗漱好翻着手机,她的口碑已经回升,现在受波及的是时家和沈家。
时家在绿朝毕竟比不上沈家,股价跌了不知道多少,而时家那边还没有给出相应的公关方案。
时漫懒得管,又看到医院发来的消息,让时漫去医院一趟。
时漫坐在客厅里,已经十点过了,景行每天早上洗漱需要快一个小时么?
这都四十多分钟了。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时漫和景行都难得的睡得这么晚,景行客卧的遮光窗帘还真是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时漫想着要去医院,干脆不吃早餐了,再晚点就能吃午餐了,但还是得和景行说一声。
毕竟这是景行家,景行是主人。
时漫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正要给景行发消息,就听到了拖鞋啪嗒啪嗒的从楼梯上下来的声音。
抬起头,景行手指插进头发,将湿润的头发往后一捋,睡衣换成了家居服,洗了个澡。
水珠从脖颈处缓缓流到锁骨,发丝间有一滴滴的水渍,宽松的家居服也没办法遮盖住傲人的身姿。
一双大长腿高得没边,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人又野又软。
莫名给人一种美男出浴的错觉。
时漫一下子站起来:“你大早上的洗头洗澡。还不吹头?”
景行的脚步顿在原地,猛的抬头,然后瞬间整个人都红了,时漫狐疑的看着景行,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景行这个样子是什么鬼?
景行把右手做贼心虚般的背到身后,刚刚用这只手做了坏事,还是想着时漫做的,景行就觉得这只手不配出现在时漫的面前。
时漫皱了皱眉头,感觉景行在冒烟……
“你去吹个头发。”
景行呆呆的站在原地,缓和了一下心情,这才敢去看时漫。
时漫换上了外出的服装,穿了件小v领的白色毛衣,锁骨若隐若现,下面穿了件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傲人的臀型和长腿被完全勾勒了出来。
那种又酷又飒却莫名让人觉得性感,欲拒还迎的欲比直接的袒露更让人浮想联翩。
(这是景行的想法,时漫穿得可正常了。)作者狗头保命。
景行猛的回神,才发现时漫这是要出门的意思,时漫不知道景行一大早的是没睡醒还是怎么?
呆了无数次,刚要问景行,时漫猛的睁大眼睛:“景行,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