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陈星河连忙甩出剩余所有的扑克,五十张扑克倾巢而出,带起一阵破空声。
好在此时这条街上没什么人,不然旁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拿手机拍下来。
顷刻间,三名前冲而来的混混,站在原地,不断惨叫着,身上插满了扑克,犹如刺猬一般。
直接被放倒在地摸鱼的两名小青年,被吓破了胆子,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星河有意控制了力道,每张扑克并没有插入肌肉多深,而且都避开了要害,不过那股钻心的疼做不得假。
三名混混的手背、大腿,屁股上都有扑克牌,想去拔,手背又会传来阵阵疼痛,只能站在原地哀嚎。
陈星河没有理会几名小混混,任由他们惨叫着,大步走到停在旁边的黑色大奔旁,敲了敲主驾驶的窗户。
坐在车座上的朱亦伟顿时犹如看到了鬼一般,赶忙发动车子,打算开溜,他可不想变得跟自己父亲的几名手下一样,全身插满了扑克牌。
车子一发动,朱亦伟连忙挂进倒挡,准备绕开陈星河闪人。
陈星河马上掏出一张扑克牌,眼睛看都不看一样朝着面包车的后车窗甩去。
砰的一声,整个后挡风玻璃直接炸开,玻璃片碎了一地。
然后陈星河又掏出一张扑克牌夹在手指之间,挂上前进挡准备地板油跑路的朱亦伟,当即将车熄火,老老实实的将车停下。
虽然没听到陈星河说什么,但朱亦伟看陈星河嘴唇的动作像是在说,你敢跑,我的扑克就敢往你脖子上飞。
他妈的这家伙扑克牌是特制的吗?为何连车窗都能射爆,朱亦伟见过那些会玩飞牌的人,利用腕力甩出飞牌,一般切个黄瓜,钉进木板里都很正常。
哪有他这样,把人射成刺猬的。
陈星河踱步走到主驾驶室旁,敲了敲玻璃。
朱亦伟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降下车窗,给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兄弟,你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
陈星河咧嘴一笑,一手摁在车窗上,一手夹着扑克牌。
“这不是预感到朱少在门口等我,所以提前出来打个招呼嘛,朱少,怎么还没走呢。”
朱亦伟看着金底扑克上的小鬼,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他就怕这家伙真的失去理智,一张扑克牌飞到他脖子上,鬼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就划破了动脉,然后大出血……
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大把的妞等着自己去追求,何必单吊在胡菲菲一棵树上,有钱有命,什么样的极品找不到呢,不能跟疯子一般见识。
想通了这一切的朱亦伟紧张的开口说道:“兄弟,别叫什么朱少,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稍比你年长一岁,不嫌弃叫声朱哥就好,放下扑克牌我们好好说。”
陈星河依旧保持着笑容,夹着扑克牌的手不断甩动,像随时要将其飞出去一样。
“兄弟,今天的事是个误会,我不该嘴臭,胡菲菲是个好女孩,祝你们幸福,放我走吧。”
朱亦伟眼睛死死盯着扑克牌,生怕它会一瞬间就飞向自己的脖子。
“说什么呢朱哥,我跟胡菲菲只是普通同学,下午我才向她表白,不过她拒绝我了。”
“那兄弟祝你成功,她很好追的,只要送点礼物,时不时问候她两句,关心一下她,我就是这么追上她的。”
陈星河眼睛一眯。
“看来朱哥你很懂嘛,教教我怎么样?”
朱亦伟心里顿时咯噔一凉,完了好像说错话了!
“兄弟,你冷静,冷静点!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罢已经捂着脑袋将头死死的贴在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