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这是儿臣曾经与赵巡查一起敲定的,常人应该在的血压位置。”
“而这,是这位说书先生血压所在的位置。”
周王朱梀指了指黑板上中间的一个刻度,然后,又指了指差点就到顶上那个刻度,刚才新画下的一个记录线。
然后摇了摇头。
“王爷,真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救治了吗?”
三个说书先生中,一人上前好像不死心问道。
“本王与赵巡查一起做出这套器具时,赵巡查说过,这差不多已是最后手段。”
“差不多?”
站出的那个说书先生抓住关键,上前继续不死心。
“对,差不多。”
周王朱梀诧异的看了一眼,然后还是点头也是摇头。
“赵巡查经常留下过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违背纲常,故而难以论证。”
“那就试一试!”
说书先生继续不死心。
老朱与马皇后这时都没有插话,因为他们各自,好像都看出了一些东西。
赵巡查,又是赵府!
其中,老朱内心还多一道长叹。
“至少,这一次只是在医术上影响到了老五,医术多少还是有用。”
“试一试?”
那边,周王朱梀想要解释一下,为何违背纲常,但有老朱与马皇后在场,他也不知如何开口。
还好还有太医在场,为他开口。
“王爷,老朽敢问这血压是为何物?是脉动姿态吗?”
“是!”
面对太医,周王朱梀脸色瞬间回暖,点了点头。
“那刚才王爷您说的这血压高……老朽明白了。”
太医,还是老太医,自然一点就通。
周王不好说的话,由他贴耳到那说书先生耳边说出。
血压高如何解决。
很多问题的解决办法,其实都在问题中,在医术当中自然也是,为此还有一个专属名词,叫作对症下药。
血压高,那便通过一些手段降下去便是。
有脑岩,那便取出来便是。
当下这局面,太医自然只说过程与失败后的后果。
剃发,是第一步。
放血,是肯定会有的过程。
动刀,也是必须。
重要的是失败后——死无全尸。
“多谢太医大人,我们都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
见他这么快就明白,也与自己同伴说明了清楚,太医对周王点了点头,退了回去。
“父皇母后,正好给你们也测一测!”
周王朱梀也以为事情就此完结,就要让手下医师开些缓解痛苦的药汤,转向老朱他们。
“好!”
老朱有种感觉,眼前这道测血压,很重要,就直接答应。
“王爷!”
“咳咳!给我做吧!说书半生,还未留下过自己的故事……”
马皇后想要拒绝,下意识缩手,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这时,他们身后,担架上的那个说书先生突然转醒。
谁知道,他刚才昏迷中,居然也能听清现场发生的事情。
周王朱梀的注意力自然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脸上有惊有慌,手也颤抖了起来,只能把仪器交到旁人手上继续。
“先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