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将已完成的报告送出后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时钟。
今天的工作结束得相较往常早了不少。
这就让宁芙开始考虑起今晚的安排。
经过几分钟的思考后，宁芙决定去九龙商场逛逛，顺便去暗物质吃个晚餐。
打定了主意，宁芙关掉桌上的台式终端后站起身，锁好办公室的门，正准备离开时，一名维安军上尉突然叫住了他。
宁芙疑惑地转过头，看清来者的样子后笑道：
“沈焱长官，可别告诉我今天还要加班。”
这名叫做沈焱的维安军上尉闻言笑了起来：
“最近行动成果斐然，多亏了你，现在首都再次恢复了太平……至少中心四区是这样，咱们终于不怎么需要加班了。”
“要不要给我申请枚勋章？”
“有这个想法，说吧，宁芙，想要什么勋章？”
“一等大金玫瑰勋章。”
“你这胃口可不小啊。”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对了，晚上有什么安排？”
“暂时还没有，可能出去随便走走吧。”
“既然这样的话，能否赏光一起吃个晚餐呢？”
沈焱的话让宁芙沉默了。
见此，沈焱有些慌乱地说道：“如果你……”
宁芙摇摇头：“不……呃……没什么，咱们走吧。”
半小时后，二人在暗物质的一个简约包间里坐下。
宁芙将大衣与帽子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坐在了沈焱的对面。
沈焱对宁芙的喜好了如指掌，熟练地为二人点了餐。
待丰盛的晚餐端上后，二人边吃边聊。
虽然没有加班，但在餐桌上，面对这顿丰盛的晚餐，二人聊得大多也是工作上的事情，很少涉及到别的。
而剩下的时间则是在沉默。
吃过晚餐后，二人在漫天雪花中走在逐渐恢复往日熙攘的大街上。
从二人离开秘密警察总部开始，沈焱便一直有话想说，但每次都欲言又止。
走了一会儿之后，沈焱说道：
“其实我直到今天还是很疑惑，你学的是特殊飞行，为什么没去陆军航空队，而选择成为秘密警察，你知道秘密警察……”
“大多出身卑微，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选择这条路。不过在我回答你之前，沈长官……”
“宁芙，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学长吧，这一口一个长官的，让我有些……呃……有些不寒而栗……”
“好吧，学长，你又是为什么从航空队转到维安军，并且点名要成为秘密警察的呢？”
“我……”
沈焱再次欲言又止。
思索几秒后，沈焱咬了咬牙：“我是为了你。”
宁芙又怎会猜不出他的意思，只是满心疑惑不得不发：
“为了我？学长，你知道……”
“我清楚以自己的出身根本配不上你，但这些心事我藏在心里已经很多年了，我……我觉得……我觉得还是应该争取一下……”
“我不是在这个意思，学长，我……”
宁芙重重地叹了口气。
沈焱深情且诚恳地说道：“那你接受我的心意，与我一道在这冰冷的世界并肩前行，作这残酷时代里我唯一的温暖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