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
“嗯，我来送你爷爷奶奶。”楚闻松带了一块约二斤的卤肉，递给了妞妞，“和弟弟妹妹吃，你爸呢？”
王玉桂面露不悦，“去县上看房子了，找个合适的房子开店。”
楚闻松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得罪她了？
“妞妞，拿你奶奶家钥匙。”
妞妞去拿了钥匙，又跟着大爷去看奶奶。
“你爸妈吵架了？”
“他俩吵了好几次了，这几天没吵。”
“因为什么吵？”
“不知道，两人就像牛顶角一样，谁也不让谁。”
下午没有车，只能明天回去了，楚闻松就帮着拾掇院子，柴火剁段码起来，又去菜园挖了白菜。
回来时刚好看见了楚闻柏的尾巴。
楚闻柏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哥会亲自回来，他为什么这么怕楚闻松，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哥眼睛太毒，他说谎能糊弄别人，却糊弄不了他哥。
楚闻松还是看见了他。
“老二，你站住。”
楚闻柏逃不掉了，只好走了过来。
“哥，你回来了？”
楚闻松上下打量着他，“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哥，我是没看见你……”
“编，继续编，别想糊弄我，你屁股往哪歪，要拉什么屎，跟了我十几年，我能不知道？”
楚闻柏不说话了，他现在多说多错，不说还好点。
楚闻松把拥车放下，和楚闻柏蹲在一起。
“我听妞妞她妈说，你去县上找房子了？”
“嗯。”
“不是我挑你的毛病，我不懂做生意也知道，你现在没什么名么，人家不认你。去县上还得租房子、水电，费用得有多大？咱爹说的对，你先赶四集，或者去公社租房子不行吗？”
“哥，我不是这么想的，人靠衣裳马靠鞍，修家电也是一样。我在槐北赶四集，就挣不过坐在店里的妹夫，有没有店一点也不一样。”
楚闻松属于“圈外人”，他不知道楚闻柏说的对不对了。
“那好，我就不管了，你回家吧。”
“噢。”
王玉桂已经隔墙听了一阵子了，听的不是很清楚。
“你哥跟你说什么了？”
“就问问我租房子的事。”
“没问问你的病？”
楚闻柏一把捂住王玉桂的嘴，“不许问别人，我丢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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