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身犯险,潜入涿县,到底为何?
有什么布置。
留在涿县的间谍、钉子有多少,等等此类。
这些事情,都需要一件一件来办。
好在顾墨不在。
不然,肯定要批判一番。
都成修行者了?还来上班那一套?
那我修行干嘛!?
修行,不就是为了逍遥,快活嘛?
日嗮三竿起,泡个药浴,读个书,晚上再去看看歌舞、大长腿,平时还能揩个油,谈谈心……这岂不美哉,妙哉?
真是的,一群不懂享受的家伙。
“文敬兄,许久不见了啊。”刘文印笑着自远方赶来。
书铺里。
顾墨已经赶回去了,那里也就不需要他再看护了。
荀瑜闻言,缓缓睁开了眼,
其眼中所见,并非是来押解他的士卒,而是一县县尊刘文印,亲自赶至,并且喝退了围困荀瑜的士卒,放任其自由行动。
“真是许久不见啊,士元兄。”荀瑜苦笑着回应道。
刘文印与荀瑜,也算故交。
不过二人,算不得朋友。
刘文印的门第太低,虽也算的上氏族子弟,可与颍川荀氏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
“走吧,去我那喝一杯。”
刘文印绝口不提它事,而是以朋友礼相待,并抬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荀瑜点了点头,笑着应了下来。
…………
书铺内。
苟且持木剑,闭目养神般的屹立在门口,剑意在积蓄。
小狐狸被其挡在身后,并安排在一张柔软的座椅上,无聊的看着书。
“怎么还没回来啊,都那么久了。”小狐狸微微抱怨道,它很担心它的五彩叫花鸡,生怕被吃光了。
苟且没有回答,依旧闭目,全神贯注。
那道杀意,苟且很早就感知到了。
那人很强,甚至比苟且全盛之时,还要强。
所以,苟且很紧张。
他倒是无所谓。
能杀的了他,那只能说自己技不如人。
可是小狐狸不一样。
它不能有事,它若有事,日后的“寻快乐”之旅,谁来买单?
嗖的一声。
顾墨化虹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就在其落地的一刻。
屹立在门口的苟且,猛然睁开了眼,灼灼剑意在跳跃。
剑心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