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君,你应该知道,虽然她让你从我小有起色的时候就跟在我的身边,但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你吃的是谁的饭,穿的是谁的衣服。”
苏伯的声音锐利的让森田惶恐。
森田深深的埋下他的头颅,不敢正眼去看苏伯。
1936年,苏伯在东瀛刚刚有一点小起色,当时远在华夏的一个女人得知这个消息,凭借着她敏锐的察觉,第一时间利用巧合的把森田安排到苏伯的身边。
借助多年的生死之交,森田逐渐成为苏伯的心腹。
他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在苏伯成为特高课的金主之后,他的活动愈发频繁,但一直没有被揭穿,直到苏伯要来淞沪的时候。
苏伯的一句话,吓的他冷汗直流:“森田君?你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吗?”
回忆此,森田想起他那一双睿智的双眼简直就像是告诉他,从头到尾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苏伯的眼睛里。
一想到他被派到苏伯身边那么多年,他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凉气从脚后跟到天灵盖。
现在面对一如曾经那个眼神一样的苏伯,他本能的出现惧怕。
面前这个男人在面对汪曼春那样的女人的时候,他绅士的样子并不是他真正的样子,他真正的样子是会吃人的。
“对不起社长,是属下逾矩了。”
森田深埋下的头颅向苏伯道歉。
“惠子,我今晚的衣服准备好了吗?”
苏伯越过森田,走向门外。
山本惠子抬起头,道:“社长,已经准备好了。”
“嗯,小岛君,安排一下。”
“是,社长!”
蓝长明的家中很少会开宴会,哪怕是开,也是只会邀请他的好友,甚至从来都不会邀请东瀛人来参加。
他的家门也就只有特高课那些人粗鲁的踩踏他的门槛,拿着枪闯进他的家门,只是后面谈妥的事情也非常少。
现在,蓝长明正在亮起红灯,歌舞升平。
汪公馆。
已经身穿旗袍的汪曼春在客厅里面等待着,她已经不止一次把头伸向门外,似乎在等待什么的到来。
汪芙蕖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自打明楼上任之后,首个开刀的就是失窃案。
存放在财政部里面的每一份文件和档案是至关重要的。
一直查不出来,也无法向上面和那些信息泄露的银行家们交代。
汪芙蕖这脚磨的他难受的要死。
他这才回到家,看到汪曼春这身打扮笑着说道:“曼春啊,你这是知道蓝长明那老小子要举办酒会特意和我一起去的?”
“叔父,蓝长明邀请你了?”
汪曼春眉头一皱。
“听说,他已经谈成一个非常好的合作,这次可是把很多人全部都邀请过去,就连明楼也去了。”
汪芙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汪曼春顿时有种如坐针毡。
“小姐,小姐。”
女佣跑进来,看到汪芙蕖立马打招呼:“老爷。”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汪芙蕖有些不悦。
“是,苏先生,就是之前送一堆礼物过来的苏先生来了。”
汪曼春立马站了起来。
“苏先生?”汪芙蕖不知道这个事情,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曼春,是苏伯?”
“叔父,我先出去一趟,我们在酒会见。”
汪曼春迈开她的步子走出去。
看到苏伯坐在车内没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