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清禾听着赵婉婷高跟鞋“跶、跶、跶”的声音在病房外的走廊渐行渐远,那声音却仿佛敲在她心底,一下、二下、三下
应清禾明快的脸色倏然暗淡了下来。
这是在宣示主权。
或者说是赤裸裸的告示。
秦岁寒是我的!
秦岁寒的脸也一阵红、一阵白。
苏亦可、程俊不失时机的溜出病房,溜出病房前还不忘向烹鲜楼的厨师使眼色。
厨师很得转,也跟着溜出了病房。
秦岁寒一样一样的揭开食盒上的盖子,动作不熟练,一看就不常干的样子。
应清禾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要开宴会吗?
二部餐车上,二十多道菜。
一个长方形的食盒里,是烧烤,全素的:茄子、土豆、豆角、娃娃菜应有尽有。
他一边揭,一边带着歉意,口气暗哑,声线都撩人:“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烹鲜楼的特色菜每样要了一道,你喜欢吃素的烧烤,现在有的时蔬每样烤了五串,不够,我让他们再做。”
这么多,怕还不够吃!
我又不是猪
应清禾又好气又好笑。
“就我们俩吃?”她满脸的诧异,眨巴眨巴眼睛,淸澈灵动的眸子里将信将疑。
“是给你吃的。”他的语调平淡如水,仿佛这一切稀松平常,并无任何不妥。说完,拿起餐巾,给她系上。
他欣长如玉的手指滑过她的脖颈,温温暖暖的,她不自然的拧动了一下,想自己来,却无意触碰到他的手,
他欣长如玉的手指滑过她的脖颈,温温暖暖的,她不自然的拧动了一下,想自己来,却无意触碰到他的手,那一瞬间的酥麻让她心里颤抖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可笑,她怎么会对他产生感觉?真是奇怪!
“好了,别乱动。”
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隐去。
她低头盯着脚下地板,没有再动。
他微眯着眸子,夹起块魚,细心的挑去鱼刺,放在嘴边吹凉后送到她口边。
“张嘴……”
她抿着唇,拒绝:“不用。”
“张嘴。”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把东西喂了进去。
她心里一阵惶乱,本能的咽下口腔里的食物,随即就要吐出来。
“慢点吃,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