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委屈的刚想逃回来,就又被龙玦抓着后颈皮捞了回去。
小家伙生气挠他:“臭酆都大帝,你又抢我姐姐!姐姐,凶凶,他好凶……姐姐……”
小家伙不停向我求救,我刚想给小家伙说情,就被龙玦那无情的目光给堵了回来:“阿姐现在是我老婆,只能给我亲,它若再敢没分寸地碰你,本帝剁了它的爪子!”
趴在他怀里的宝宝瞬间老实了,怯怯收回自己的小爪子,委屈得满眼泪水偷偷瞥我:“姐姐,他凶宝宝。”
我无奈咳了咳,“玦儿,你别吓唬它,它还小。”
他一手托着小家伙,一手揽住我腰肢,黑着脸道:“还小么?只比本帝小三百岁,这算还小?”
我尴尬,“它,是上古凶兽,体质特殊,心性也就只有三四百岁的灵兽心性……”
“夫人想要把玩小兽,回去本帝的尾巴给你摸。”他傲娇地猛一捞紧我腰肢,霸道的用眼神警告我:“夫人不许有别的兽。”
我紧张得倒抽一口气,对上他那双爱意如潮的深眸,心跳如鼓。
这家伙,什么时候脸皮这样厚了!
勉强保持镇定,我稳住心神,点头:“嗯,我答应你……玦儿,你松些,我腰、腰疼。”
真是太丢人了,我的另一半为什么总和他鬼混……
每次出来都腰疼!
真是,美色误人。
他闻言赶紧松了些臂上力度,终于给了我喘气的机会。
瞧我脸上泛红,他温柔地牵住我的手,“这里便留给地灵草净化吧,阿姐,我带你回去歇息。”
我瞧了眼已经归于平静的往生大阵,颔首:“嗯,大阵方才被震出了缝隙,先让它自行修复吧。里面的怨灵怨气被清理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你稍稍费心,过几百年就能将它彻底净化。”
“往生大阵交给我就好,我替你守着他。”
“阿玦,你如今是酆都大帝,你要……守好你的信徒与子民。”
“知道。”
我悄悄捂住自己心口的异动,压下神力流逝的气息,不让他察觉。
他没有带我回六道宫,反而牵着我进了酆都神宫。
神宫外早已有百官焦急地等候,见他回宫,齐齐前来迎接:“大帝,您这是成了?恭喜大帝!”
“恭喜大帝剿灭叛贼!”
他急着带我回去,便没有理会那些阴官。
甫一踏进宫门,楚云和须慕淮白竹土伯等人也赶了过来。
“听说朱焰那个王八蛋抓走了你,妹子你没事吧!”
楚云紧张兮兮地关心我,瞧见我衣领上的血迹,顿时慌神,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脸色发白地疾声问:“你受伤了!流血了?!我我我、我这里有药……”
他手忙脚乱地就要掏出创伤药给我,我启唇阻止了他的好意:“不用,本座尚好,不曾受伤。”
“不曾受伤怎么会衣服上那么多血,你……”他还是毛毛躁躁地掏出了小药瓶,但正说着,又突然反应了过来,迷茫昂头,盯着我,“你的语气……你自称本座,你不是我妹子!”
一句话也瞬间引来了余下几人的注意力,须慕淮正想问情况,可好奇的目光撞上我的视线,仅一眼,就认出了我。
“后土……”
土伯与白竹怔了下,随即连忙恭敬行礼:“臣,见过娘娘!”
药瓶从楚云手里咣当掉下,楚云晕头转向:“哪哪哪哪,哪个娘娘?”
须慕淮无奈提醒:“还不跪下,后土娘娘。”
楚云吓呛住:“她她她她她、她不是神像吗?诈诈诈、诈尸……”
没等他嚎完,须慕淮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好意思地赔笑:“让你见笑了,刚收的徒弟,脑子不太好。”
我点头:“嗯,你眼光好,你徒儿也很有趣。”
“也便是你,从来不计较这些,不然这家伙早死几百次了。”须慕淮恨铁不成钢地放开楚云。
我恢复一贯的清冷容色,淡然同他颔首:“阿淮,多年未见,可还安好。”
他也从容正经地回了我一个上古魔族礼:“自然好,在你的地盘上,过得要多洒脱就有多洒脱。”
我抬眼,目光落在谨小慎微不敢乱说话的白竹身上:“这些年,一直是你在镇守往生大阵?”
白竹咬了咬唇,突然委屈地红了眼眶:“娘娘走了,我想去往生大阵内陪伴您……”
“那土伯,是在辅佐玦儿?”我沉着问。
土伯拧眉,还同当年一样恭敬古板:“臣与南尊,一直辅佐在大帝身侧,未曾离开。”
“倒和本座当年预测的一样,大家,都在本座的意料之中。”
“娘娘,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混沌宫都被这坏家伙改成六道宫了,但宫内的陈设布局还同当年您在时一模一样。你回来了,我和土伯就能回到你身边侍奉了。”白竹揪着袖子依依不舍地问我。
我深呼一口气,迈上前两步,浅声道:“万物运转,自有法则,顺其自然便好。”
“如今你的仙身已经恢复了记忆,就差元神碎片归位……”须慕淮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
不能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