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第一次以酆都大帝的身份抱我嘛,而且紫衣大帝的形象,我潜意识里还是会将他当成那位性情孤冷,七情六欲寡淡的老师……
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真有人格分裂症吧!你在冥界,与你在人间,行为举止虽有相似但浑身气质完全不同,刚才你戴着面具我坐在你怀里,总感觉我是在欺师。”
他忽笑出声,俯身搂着我的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回到紫藤花下,让我乖乖躺在他的怀抱内。
明知道我对他这个形象毫无抵抗力,还故意将俊脸往我眼前凑,与我亲近,一点也没有偶像包袱地搂着我说温情话:
“那今晚,本帝允许你欺师。”
说着,还厚脸皮主动往我唇边亲了亲。
我枕着他的肩膀早就有非礼他的想法了,既然他自个儿送上门来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你还饿么?”我抵着他的额头问。
他摇头:“夫人忘记了么,我是神,无需食五谷。”
“无需食五谷,那酆都大帝大人,我们、先回房?”我不怀好意地蹭蹭他下颌,提议。
他眼中浮起一抹光,自眸华深处徜徉开来,顿时会意,勾唇应允:“好。”
我喜滋滋地将头枕在他胸口,“不生气归不生气,惩罚还是要有的。”
“那夫人打算怎么惩罚为夫?”
“进屋就知道了……”
“真是个勾人的小东西……”
勾不勾人,等会儿就让你切身体验一下!
进屋关上房门,我立刻柔软地缠了上去,将他扑倒在床上,如愿扒掉了他那身尊贵的鎏金紫袍——
像是亲人的小宠一般,张唇就含住了他的喉结。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呼吸渐沉,“老婆……”
舌尖扫过他脖间那处突出,他更是身子紧绷,攥紧了我的双肩。
“准备好了么?”
他深吸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勉强保持镇定的颔首:“嗯,夫人,开始吧。”
“很好。”我满意地伸手,一颗一颗解开衣服上的纽扣。
褪去薄衣……
入夜,白竹兴奋地跑到我门前,抬手打算敲门。
但却被突然出现的楚云及时拦了住。
“你干嘛?我雪糕等会儿就要化了,刚从土伯那里拿过来的!”
“咳,白竹大人,您现在,可能不太适合进去打扰……鳞宸和龙王大人。”
“不是吧,现在才晚上八点!宸宸……”
“你小声些!”
听见有雪糕吃,我立马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哎!”
但,可恶的龙玦抬手又是一针扎在了我的后背上,疼得我没忍住尖叫出声:“啊!龙玦你能不能轻一点,疼!”
他披着一袭暗紫色宽松睡袍,优雅揽袖,放轻了手上施针的动作,无奈叹息,“早就告诉过你不许乱动,太深了,你自然会疼。”
“你扎到我了!疼!能不能把刚才那根,拔出来……”我可怜兮兮的请求。
他这等会子,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掂着银针从容不迫:“刚才,可是夫人坚持要的,现在怎能半途而废?莫着急,最多还有两个时辰,很快就好。”
“两个时辰!你是准备趁我病要我命吗?!”
“夫人说笑,本帝怎会要夫人的命。这才刚刚开始夫人就承受不住,后面的……若是实在受不住,我给你拿条毛巾。”
“……我没出汗!”
“本帝的意思是,夫人可以塞进嘴里,咬一下。”
我:“……”
这人多少有点没良心。
门外突然没声了,我撑起胳膊,想要雪糕:“白竹,糕、雪糕……”
刚爬起来又被某人绝情地一巴掌按趴了,“别闹,你没穿衣服。”
“我、”
门外的白竹打了个嗝,随即拿着东西扭头就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懂规矩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哎你怎么走了,雪糕还没给我呢!”我急的恨不能现在就跳下床把她追回来。
但,一枚银针再次刺进了脊骨里,我痛苦的发出一声嚎叫:“疼疼疼、疼!”
龙玦无耻的挑眉笑问:“不爽吗?”
我咬住被子,欲哭无泪,“又疼又爽!”
“那便对了。”他一挥袖,顿时盒子里的一排银针全部飞了起来,虚浮在半空,他伸手拈过一枚,右手指腹沿着我的脊骨一寸寸往下,最终停留在我的后腰右侧,一针刺下去,我头皮发麻。
“这个穴位,对女子好,能延年益寿。你体寒,等会儿我再给你扎几针,这样以后你来月事,就不会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