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让上面的人,看清他其实并不执着于鸽、鹰之间的斗争。”
“他在以大局利益为基础,团结所有能团结的人。”
“呵呵,可笑很多人啊,都儿孙绕膝了,却依旧执着于派系斗争。”
“从而忽略了,有时候不争,才是最大的争的深奥道理。”
于立心的心中晒笑时,电话响了。
是他最小的儿子打来的。
小儿子也不知道听谁说,他爸来给崔向东捧场,完毕后却惨遭过河拆桥等事儿。
小儿子很生气——
“爸,您先忍耐下,等我找机会,好好和姓崔的过几招!”
小儿子杀气腾腾:“有道是父辱儿死,我。”
“你懂个屁!”
于立心毫不客气,低声呵斥:“就你那几把刷子,还想和崔向东过招?我可警告你啊,你别给我乱来。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以为,和你一般大的崔向东,就像你这样的废物。”
那边的小儿子——
于立心也知道儿子是为了他着想,再说话时的语气,柔和了很多:“过几天,我把你安排到基层去。你也学学人家贺小鹏,脚踏实地的干点为民服务的正经事。你如果真想和崔向东交手,先在基层磨炼十年以上,再给他当十年的秘书,也许还能勉强的够格。”
那边的小儿子——
于立心知道他不服气,就说:“这样吧,你也弄一个娇子集团出来。要钱我给钱,要人我给人。或者我给你两年的时间,你能靠你自己的本事,弄出一个新区。”
嘟。
通话结束。
那边的小儿子,实在受不了他爸这种“总夸被人家的孩子”的行为。
“年少轻狂,懂个什么?”
于立心暗中嘟囔了句,忍不住的回头看向了来时的方向:“哎,妖孽哦。”
妖孽——
左脚正在被一只黑丝秀足踩着,用力的碾。
苑婉芝咬牙:“快点说,你为什么肯吃亏?”
“阿姨,吃亏是福的道理,你不懂吗?”
崔向东也没管那只黑丝秀足,反正没穿鞋,也不疼:“你再想想,我越是在于书记觉得不可能答应时,却为了大局利益,一口答应后还拒绝赔偿,他会怎么想?”
他会怎么想?
苑婉芝皱眉,闭上了眼。
足足五六分钟后。
她才悟透了于立心,已经悟到了的那些事。
顿时备受打击,却偏偏踹了他一脚,穿上了鞋子:“可无论怎么说,你都是吃了大亏。却白白的,便宜了贺天亮和那个甄惠嘉。”
“吃亏?”
崔向东冷笑:“我可以吃老鼠药,甚至可以吃娘们的臭脚丫子。但我,就是不会吃亏。”
苑婉芝立即问:“你想怎么做?”
“让白家在青山建厂,投资。我相信,白家肯定会落户云湖新区。引为道路修好后,这边比邻机场最近,很方便她往返于香江和内地。”
崔向东端起茶杯,说:“等白家把厂子建好,正常运转起来之后。那个厂子,有80的把握可能会姓崔。她敢谋取我的利息,我就要她的本钱。”
苑婉芝——
她趴在了桌子上,靠近崔向东,吐气如兰的样子:“仔细说说,你怎么做。”
崔向东摇头:“天机不可泄露。阿姨,天近黄昏,你该走了。”
“行,我就看你装。”
苑婉芝悻悻的样子,拉开椅子从他身边经过时,微微欠身高抬,说:“今天你受委屈了,阿姨甘心自我牺牲,安慰你一下。”
嘿,阿姨真好!
崔向东也没客气,左手飞快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