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知知与甄世子有了婚约,借酒消愁,不料那甄世子竟在我酒里下了软骨散,想生米煮成熟饭。”
沐漫夭震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是啊,幸亏他在客栈当杂工,听到了甄世子的计划,他让我家奴婢回府请我母亲,自己挡在了我面前……”
甄世子推开门,没想到会看到谢钰晟。
谢钰晟趁他不注意,挥起拳头,就给了甄世子一拳。
这一拳直接把甄世子打的眼冒金星,鼻子流血。
“甄世子你是个小人,十足十的小人。”
永和郡主躺在床上翻白眼,心中嘟囔,“哪有这么骂人的。”
甄世子一擦鼻子,满手是血,顿时怒了,“你个小白脸竟然敢打本世子,来人,给我往死里打,今天他要是死不了,你们就死。”
永和郡主震惊,扭头朝谢钰晟看去。
这次谢钰晟没有任由他们打,别人打他一下,他就还他一下。但只会引来更狠厉的棍棒。
可他一介文弱书生,又岂是家丁的对手。
他被一次次地打倒,又一次次地爬起来,血水流了一地,染红了雪白的狐狸毛毯。
“别打了。”
为什么就不能像上次一样,老老实实地挨揍,说不定还能少挨一棍子。
永和郡主眼中含泪,却因为药效,声音被淹没在嘈杂的棍棒击打声里。
甄世子见此,更是火冒三丈,“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打,给我把他的腿打残了,看他还能站起来不。”
家丁得了命令,朝谢钰晟膝盖打去。
一棍子下去,谢钰晟就彻底站不起来了。
“不要。”她哭喊。
甄世子朝永和郡主走来,眼里充满了贪婪的欲望。
大腿被谢钰晟一把抱住,甄世子大怒,一脚将谢钰晟踢了出去。
谢钰晟撞倒在架子上,架子上的花瓶掉在他的头上,血沿着额头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安定王带着亲卫赶到,看到屋内的场景,怒喝,“给我杀,屋里的人,死活不论。”
“被父亲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我突然知道了他为什么要一次次爬起来,他在通过挨揍,为我拖延时间。”
她双眸晶亮,满脸甜蜜,“你说,这般男子,怎不令人心动。”
沐漫夭点点头,附和道,“对对,所以你们就在一起了。”
“没有,他被打的一月下不了床,大夫说,若是再晚片刻,他的腿就废了。我自是满心欢喜地去看他,他见我的第一句却是,让我不必介怀,就当是还了我当初的恩情。他才明白,他舍命救我,只是为了报恩。”
沐漫夭看她落寞,拍了拍永和郡主的肩膀,“那郡主是如何抱得美人归的。”
永和郡主眸光冰冷,“官场腐败,上下其手,他本是状元郎,却因为没贿赂考官而名落孙山。当时他敲鸣冤鼓,闹上了公堂。他从乡下来,不懂得这京城人心险恶,比起乡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她叹了口气,“当时判决就下来了,说他谎报御状,责令,明日午时街头处死。他无亲无友,无权无势,没有人为他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