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无奈微笑:芽衣难得这么有干劲,不配合她的话,她是真的会就缩在酒店吹两天空调的……
新一满脸黑线,最终还是指挥两人分开,让她们重新归位,重新开始比赛。
好不容易,这场耗时半小时的比赛才结束,芽衣躺在游泳圈里,戴着墨镜十分懒散地晒太阳。
“芽衣,”小兰趴在她的泳圈上,小声问她:“你和那位幸村君,是在恋爱吗?”
“才没有!”芽衣震惊的拿掉墨镜,“好朋友而已,小兰姐你又不是不认识幸村,怎么会这么想。”
“哈哈……”小兰尴尬一笑,也开始替那位幸村默哀起来。
幸村君,真田君,再多多努力吧!
又玩了两天,终于到了酒店的烟火晚会。
芽衣换上一条新裙子,从楼上房间下来等新一和小兰——他们今天出去逛街了,说要给芽衣带礼物回来——在门口碰见了网球部的大家。
“早上好,芽衣/工藤。”
结束一天训练的少年们齐齐站在门口和芽衣打招呼。显然累了一天的大家,对烟火晚会这种事情还是很期待。
区区训练而已,还是阻挡不了他们玩。
芽衣和网球部的大家打过招呼,发现人数不对,好奇道:“桦地君也在,迹部君不在吗?”
向日摸摸下巴,故作深沉道:“迹部啊,这时候应该是冲凉结束,在外面的咖啡厅喝红茶吧……”
毕竟大少爷很精致的,冲凉后也要做一些护肤,把头发做好护理吹干净,然后等洗澡的热气散干净再出门。然后这个时间,迹部一般是喝茶看报听新闻。
忍足提议道:“工藤,可以拜托你去喊一下迹部吗?”
“我吗?”芽衣侧目,她是没什么事啦,不过:“迹部君是在一楼咖啡厅吗?”
忍足点头,“是的,他现在应该就在里面听新闻。”
芽衣接下了这个小忙。
“好啊,那我去喊迹部君过来吧。”
“那就拜托你了,工藤。”忍足微笑。
迹部,不用谢我,明天训练请酌情减轻。
从酒店门口到咖啡区有一段距离,路上还要经过大堂和好几个小厅,还要绕过酒店的小绿化带。
在绿化带的走廊,芽衣和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擦肩而过。
天空上已经放起了烟花,烟火炸裂的声音开始不断在耳边响起。
芽衣忽然停下来,从地上捡起钥匙,回头喊到:“先生,是你的钥匙吗?”
“啊,是我的。谢谢、谢谢。”
男人回头,走回几步拿过钥匙,嘴里道谢着离去,很是礼貌干脆。
他带着帽子和口罩,比芽衣高上不少,芽衣只能依稀看见对方帽檐下几缕金色的发丝和紫灰色的眼睛。
男人回到酒店房间,摘下帽子,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任务完成。路上还顺便看到几只老鼠在乱窜。”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不用管那些。最新任务,来美国,波本。”
男人不紧不慢道:“最新任务,我怎么没有收到?我们是平级,你可没有资格命令我。”
……
另一边,芽衣往忍足说的咖啡区走去。
咖啡厅灯光璀璨,只是一堆的桌子沙发,却没有一个人,连服务员芽衣都没看到。
芽衣开始放开嗓子喊人。
“迹部君?”
第一声没有人回应还算正常,但在喊到第三声都没有看到迹部,也没有回应时,芽衣觉得不对劲了。
这家酒店也是有温泉的,所以在一楼也有安排一个较大的公共淋浴区,按理忍足说的,迹部就在这里,而且依据他的性格,在听到芽衣出第一声时就会回话了。
“奇怪,是在楼上房间吗?”
在男士淋浴区门口的芽衣左右环视,一边嘟囔着往回走,一边眼神警惕,拿起手机拨打了迹部的号码。
铃声在淋浴间里响起,芽衣猛然回头,发现身后已经站了一个带着口罩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高大身影。
那人看见芽衣回头,快速抓住她的两只手,用粘满化学试剂的毛巾捂住她的嘴,几秒后芽衣浑身瘫软,被人用绳子熟练的绑起来,拎起来一起丢到里面的黑色垃圾袋旁。
另一个偏瘦小的身影看见了眉头一皱,低声骂道:“蠢货,绑了迹部家的独子不就够了,干嘛还要在多加一个不认识的?”
高大的那个解释道:“她已经发现不对了,都打电话了,不如干脆一起绑走,省的麻烦。”
小个子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带走。能在这家酒店住的也都是有钱人的孩子,回头一起寄信。”
高级酒店客人本就不多,加上现在外面正放着烟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带走,无人注意到一辆冰鲜车离开了酒店。
酒店门口,从房间下来的新一个小兰没看到芽衣,询问了这些少年,被告知芽衣去里面见一个同伴了。
一开始新一也没在乎,毕竟是在这家人不多,安保等级也很高的高级酒店。20分钟后,还没有看到芽衣和迹部的几人才发现不对,拨打电话也没有人接通。工藤新一心一咯噔,赶紧去往芽衣叫人的淋浴区,只看到了地上芽衣的手机,而没有看见两人的任何踪迹。
“芽衣和那位迹部君,应该是遇上绑架了。”
握住小兰的紧张不安的手,新一拨打了报警电话。
“么西么西,神奈川警视厅吗,xxxx酒店发生了一起绑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