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兄,何须如此呀!”
“义父,你……你不懂?”
“我的爱人阿芳,每次都会问一句进了吗?”
“还会反复确认。”
“她虽然极力的掩饰心中不满,但还是被我敏锐的发现。”
“这让我堂堂七尺男儿,情何以堪呢!!”
刘狂魔说着说着,忍不住放声痛哭,丝毫不在乎旁边惊诧万分的刘大与刘二。
这埋藏在心底的伤心事,压在心里,太久,太久了。
“唉!”林二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义父我,我还有救吗?”这一声叹,让刘狂魔心脏都颤了几分,擦眼泪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林二狗摇了摇头,道:“你要这细针有何用,我的建议是割掉。”
“啊……?”
“这这这……”闻言,刘大与刘二惊得发出了声音。
“割割.割掉!?”刘狂魔整个人都瞬间萎靡起来。
是呀,我要这针有何用,连根手指都不如,要它何用。
刘狂魔越想越沮丧,越想越绝望。
“狂魔兄,你开荤太早,而且不知节制。”
“估计,不止小,还像豆芽一样软。”
“你床上那些纸,还有这宿舍这种奇异的味道。”
“我……。”我刘狂魔除了一张帅脸,什么优点都没有。
一股悲伤萦绕在他心头,我活在世上有何用!!
刘大与刘二两人敏锐的发觉他的变化,连忙上前安慰,:“大哥,你千万别想不开。”
“呜呜呜,当年第一次时,阿芳叫的可大声啦。”
想到往事峥嵘,刘狂魔眼泪哗哗的流。
“大哥在我们二人心中是最棒,最强的,哪怕你再也翘不起来,也要向前看。”
“你真会安慰人。”刘狂魔止住眼泪,用死鱼眼盯着刘大,说话时牙咬的咯咯响。
刘大挠了挠脑袋,嘴角含笑,道:“应该的”
“我不活了。”刘狂魔开起镰刀武魂就往脖子上抹。
“且慢!”
“义父,难道您有办法。”刘狂魔眼神中透出无比明亮的光芒。
林二狗道:“办法有一些,但首先要做的就是克制,节制那些手活,不然做什么都是徒劳。”
“义父,您有所不知,我这人,非常的克制,无比的节制。”
“且我对那些手活兴趣也不大。”
“是吗?”林二狗脸上露出狐疑之色,“那你多久一次!”
“一天十二ci而已。”
“啊?”林二狗都惊了,一向谈定的他,嘴巴张得大大的,这个数字让他瞠目结舌。
“义父,十二ci很多吗?”
“而且十二ci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林二狗:“一天十次,一次起码也要半个时辰。”
“那你这一天除了干那事,什么也不干呀!!”
“义父,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怎么可能,有人那么持久,我估计整个大陆最强者也只有10来秒吧。”
刘狂魔小手一摆,猥琐的脸上露出排排牙齿,满脸都是不信之色。
林二狗,刘大,刘二沉默不语。
“你们你们,难道不是三秒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