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救吗？”贺兰绪涎着脸问道。
“可能是肌肉溶解症，具体要看检查结果才能判断。”何飞扬摇了摇头，说。
“什么？”贺兰绪大吃一惊。
要真的是肌肉溶解症的话，杜鹃这张脸算是废了。
“你胡说，我就是面部变形，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怎么会得那种病？”杜鹃从门外冲了进来，嚷嚷着说。
“所以我才让你做检查呀！”何飞扬摊了摊手，说。
“我没整容，也没胡乱注射药物，不可能得这种病的。”杜鹃喃喃自语着。
“你好好想想，面部微调之类，或者打去皱针之类的你都没做过吗？”何飞扬挑了挑眉毛，问道。
“……”杜鹃无言以对。
面部微调杜鹃做过的，去皱也有。可是，做的时候医生明明说过，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呀！
“不是说大手术大改动才叫整容。你的脸之所以会这样，大概率是因为某种药物不能被你的身体吸收导致的。具体是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何飞扬冷冷地说。
“不可能，金医生明明说，那种针剂对人体的副作用基本为零，几百万个人中也未必有一个，不可能我这么倒霉的。”杜鹃猛摇头。
几百万分之一啊！中彩票也比这容易吧？
何飞扬没做声。
唇角的那丝轻笑却像是在嘲笑着杜鹃的天真。
“你不会被骗了吧？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药。”贺兰绪拍了拍脑门，只觉得头疼。
贺兰绪的话刚说完，杜鹃掩面跑了出去。
“草！”贺兰绪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你的女人跑了，还不追？”何飞扬挑了挑眉毛，问道。
“我哥的女朋友，关我什么事。”贺兰绪满不在乎地说。
“刚才那个人是杜鹃？”何飞扬吃了一惊。
“就是她。也不是漂亮的独一无二，我哥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眼屎糊住了，对她死心塌地的。”贺兰绪点了点头，有些烦躁。
何飞扬拍了拍贺兰绪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贺兰骁为何钟情杜鹃，牵涉到贺兰骁埋藏在心底的一件伤痛事。
贺兰绪既然不知道，何飞扬也不好多嘴。
“飞扬哥，你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找我帮忙，什么事？”贺兰绪问道。
“有一款香水，我想让你帮我鉴定一下。”何飞扬说。
贺兰家在生物医药方面的发展，目前在国内遥遥领先于同行。
不久前，梁天云打电话给何飞扬，让他找人帮自己鉴定一款香水，何飞扬马上想到了贺兰绪。
“没问题。飞扬哥，你把香水给我，最迟二十四个小时，我就能把结果给你。”贺兰绪笑嘻嘻地说。
“香水在这里。”这时，梁天云从门外走了进来，把一支香水放在了何飞扬的办公桌上。
这支香水，是梁天云从江玫的手提包里搜出来的。
“是你呀？”贺兰绪拉长了脸。
早知道是帮梁天云做事，贺兰绪就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了。
不过，闻着梁天云身上的香味，看了看桌面上的香水，贺兰绪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容。